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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白卓强抱着失去意识的女儿,战战兢兢地问。

路天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道:“没什么,他只是上了我的当而已。”

因为铝箔纸和木头制成的武器,能够借助锋利的刃口完成“切割”动作,却很难像真正的金属刀刃一样用于“刺入”。就像日常生活中,一张边缘锋利的普通打印纸可以轻而易举地割伤人的手指,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刀子一样刺入身体。

所以路天峰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阻止劫持者使用“切割”的动作,并诱使他手中的匕首离开白诗羽的咽喉要害。只要做到这一点,白诗羽就几乎不可能受伤,再加上她身上的那套婚纱胸前的花纹繁复,起码有好几层布料,哪有那么容易刺穿?

当然路天峰来不及向白卓强解释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骆滕风。

“各位,报告位置。”

“我在露台,樊敏恩在这里。”童瑶说。

余勇生和黄萱萱也汇报了各自监控对象的情况,张文哲在酒店的吸烟区抽烟,高缈缈则在大堂呆坐着,不知所措。

“骆滕风呢?谁见到他了?”

没有回答。

“还有陈诺兰,有人看到陈诺兰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

“该死的!”

路天峰踢了踢旁边的椅子,恶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然后开始拨打骆滕风的手机。

9

幸好手机一下子就接通了。

“骆总,你在哪里?”

“我?在工作人员的休息室里。”骆滕风的语气倒是平静得很,“别担心,你的女朋友也在这里。”

路天峰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们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了?”

“外面的骚乱结束了?那我们现在回去吧。”骆滕风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

几分钟后,骆滕风和陈诺兰返回宴会厅,不紧不慢地将详细情况娓娓道来。原来是刚才白诗羽被劫持的时候,不少宾客惊慌失措,争先恐后地挤出门去,一片混乱当中,有一位穿酒店制服的男子主动指点骆滕风可以走员工通道,进入工作人员专属的休息室。

“那位指路的员工是什么人?戴着工牌吗?”路天峰依然满脸狐疑地问。

“工牌?”骆滕风和车诺兰交换了一下眼神,“好像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