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明知道她在屋里头……(1/2)

于小溪再次醒过来时,只觉着全身骨头架子都散了,双腿也疼,胯下也疼。

不过……疼的不是十分厉害。

身上暖融融的,0了一把,是条毯子。

她看了一眼周围,门是关着的,没有动静,也没有人。

这样看着天棚愣了一阵,于小溪坐了起来。

“嘶——”

还是疼。

本来还觉着只是一般的疼,可果然一动弹,就觉着腿根疼的很。想要掀开毯子,可才抬起来一丁点儿,又放下了。不敢看,怕瞧见自己血r0u模糊。

那治得好吗?若是治不好,今后可怎么活……

于是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

这样磨蹭了半天,她觉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再惨也总得面对不是?最终一咬牙,将毯子掀开。

出乎意料的,她没看到伤口,用手去0了0,红肿,沾着些风g了的血沫,但也不是非常疼。

说白了,真正疼的还是之前被y生生掰开的关节,还有之前自己跪着膝行磕破的伤口,其余都是自己吓自己。

只是小腹上,白se的g涸痕迹,让她的小脸唰的红了。

自己到底不是个清白姑娘了。

只不过……她一边用毯子把那些白斑擦掉,一边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不是说明,大当家的其实不想让她坏孩子呀。

倒也好,这匪寨得罪县太爷,早晚得被朝廷派兵给灭了,她可不想孤儿寡母的讨生活。再者说,她还小呢,别管那些嫁了人的姑娘都是多少岁数生孩子,反正当年在畅春阁里头,没见哪个姑娘不到二十就当娘的。

胡思乱想一会儿,又觉着肚子饿了,龇牙咧嘴的爬起来,见桌上……没有g粮。

也对,大当家的恐怕今儿出去,直到如今都还没回来呢,昨夜那兵荒马乱的,也不可能有人送饭来。

没饭吃,就没有力气,然而就算如此,也不能就这么一身狼狈,于小溪强撑着开始收拾自己。

洗过澡回来,她弯腰,试图将地上散落的衣衫捡起来。昨夜人惨,衣服倒是不惨,都没被扯坏,洗一洗还能穿呢!

但是腿疼,腰酸,只能跟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扶着腰慢慢低头。

结果正捡着衣服,门被人打开了。

于小溪吓了一跳,起身太猛没保持住平衡,一pgu坐在了地上。

这不对劲啊,平常大当家的脚步声离着老远就能听到呢,今儿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突然就回来了!

一抬头,发现面前笑盈盈的哪里是大当家,分明是二当家的宇文启。

“小丫头,昨晚上过的如何?”

于小溪咬着嘴唇不说话,哪有这么问的,让她说什么?昨晚上她疼晕之前,叫的跟杀猪似的,只有聋子听不到!

宇文启却似乎就是为了看她窘迫才故意这么说的,见状摇着扇子,上下打量她。

“早晚的事,昨夜你还因此捡回一命,也算是没白受罪,就别这么苦大仇深了。”他说。

于小溪心里也清楚,说白了是她一时鬼迷心窍,早不走完不走,偏偏跟个j细一路下山,这事儿说不明白,她在大当家的屋里再怎么惨,也好过被丢到外头一群土匪堆里。

可她实在受够二当家的奚落了。

“都是从山上摔下去,si了的固然是最惨的那个,可摔断腿的也不可能笑呵呵就说自己是有福气的!”

宇文启被呛了一句,也没见生气,只是咋舌道:“脾气还不小。”

于小溪又不想说话了,她都没脾气了好吗,但凡有一丁点儿刚烈的nv子,早一头撞si了!她就是看中自己的x命,才这么委曲求全的,毕竟……她娘好不容易才保下她,又带她回乡下,不就是希望她能好好活着么。

一想起娘,她鼻头发酸,只是没哭出来眼泪就被吓得憋了回去——

视线飘到宇文启身上,他的书生长衫,在腰部以下,形状不那么服帖,似乎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

所以说……他明知道此刻就自己在屋里头,是来做什么的?

于小溪意识到了不对劲,慌忙的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察觉。

但已经晚了,宇文启弯腰用扇子抵住她的下颚,欣赏她窘迫的样子。

“小丫头,你就这么赤身0t的跟我说话,是不把我当个男人吗?”

还不得于小溪说什么,他就自问自答了:“我懂了,你这是在g引我。”

于小溪被气了个半si。她捡衣服捡到一半,这家伙突然闯进来,还倒打一耙说她在g引?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她的气话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因为宇文启那张脸已经凑近了。

不得不说,之前因为二当家的,就是个笑面虎,所以于小溪其实不怎么敢正眼看他。如今不看也的看,她下意识就咽了下口水。

确实生的好看,整个村里最被大姑娘小媳妇称赞的俊俏少年郎b其他来,都差了一大截。

只是这好看的皮相下头,x子分外恶劣。

“瞧瞧,这眼睛都黏在我身上移不开了,还说不是想要g引我。”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说不是也没用!”于小溪没好气的怼了一句,抬手打掉了支着自己下颚的扇子。

“哟,又y气了?”宇文启不怒反笑,在榻上坐了。

于小溪气呼呼的继续低头,将衣衫都捡了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是没长眼睛的,很知道宇文启这个人,看似鬼主意多,但却是对大当家的忠心不二,大当家的既然放过她了,那宇文启势必不会太为难她。

然而等她将衣服都捡回来穿上,转头就见宇文启还是在看着她,而且……胯下的凸起更明显了。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y气的好像太早了……

“我可已经是你大哥的nv人了。”她说。

“我知道。”宇文启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那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她嘟囔了一句,心说兄弟妻不可欺,宇文启对大当家的那么忠心,应当g不出太禽兽的事。

但被他越来越露骨的眼神盯着,于小溪是头皮发麻,转头要溜。

却被宇文启一把抓住手腕拖了回来。

“我看,是你不知道,在塞外一些贫瘠的地方,兄弟几人共用一个妻子,可是稀松平常的事。”

他笑着攥紧了于小溪的腕子,将她的手压到自己的胯下:“而咱们寨子里什么都不缺,可若是轮到nv人身上,确实算得上贫瘠。”

于小溪能嗅到他身上有松香的气味,清清冷冷还挺好闻,只是跟这清冷截然不同的是,她的手已经隔着衣料,0到了某个坚y又滚烫的东西。

“你现在还是有决定权的。”宇文启笑眯眯的,一边让她的手隔着衣料去套弄自己胯下的坚y之物,一边这样说。

“什么决定权啊……”

二当家的看着清瘦,但力气也还是b她一个nv人大的多,她实在不觉着自己有抗拒的余地。

“决定怎么服侍我。”

于小溪心内叹了口气。不祥的预感成真,看来是躲不掉了。

这功夫突然想起大当家的好来,如果此刻他回来,或许就能躲过一劫。但根本没有如果,他很少白日回屋来闲着,似乎总有事要忙。

也不知道一个土匪,在不下山作案的时候,哪来那么多事可以忙。

挣扎无果,反而手腕被勒的越发疼了,于小溪认命的蹲下,面无表情的撩起宇文启的袍子,心内赌气似的想,伺候谁不是伺候,大当家的那吓人的玩意她都见识过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等到宇文启解开k带,她看着眼前的东西,就yu哭无泪了。

确实没有昨夜蹂躏她的那根棍子那么粗,可是……长的吓人!

吓人归吓人,但逃也逃不过,于小溪抱着侥幸心理,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只是昨夜本来就被折腾的全身疼,如今力气也不够,弄了一会儿,动作就慢了,于是只能张开小口去hanzhu。

这之后,就听到宇文启倒x1一口冷气。

“小丫头,可以啊,你是想让我尽快s出来,好放你走?”

于小溪还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也没成功,二当家的胯下之物长的吓人,就算她尽力含了,但也只能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纳入口中,余下的部分么,虽然她在用双手卖力的套弄,可二当家的并没有很快释放出来的迹象。

这样过了一阵之后,她累了,于是将yanju从嘴里吐出来,看向二当家的。

“怎么不动了?”他手里还把玩着扇子,很是不解的道,“怎么,平日你就是这么伺候大哥的?”

于小溪不回答他,只说:“要不然二当家的您自己解决吧,我实在没力气了。”

她这话说完,半天没得到回答,忍不住抬眼,就见宇文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没在笑了。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他这样说着,起身拽着于小溪的腕子,调转了二人的方向,让于小溪整个人都靠在床边,捏开她的下颚,将男根直接塞进了她的口中。

动作很是粗暴,顶端瞬间就抵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突如其来的粗大异物让于小溪咳嗽起来,呕吐感一阵一阵的返上来,只能拼命的,尽其所能的往下吞口水,来防止真的反出酸水。

这就很大程度上的取悦了宇文启,他呼x1越发粗重,一手撩着袍子,另一手g脆将扇子放下,固定住于小溪的头,不让她乱动。

实际上,于小溪的后脑就抵在床柱子上,想躲也根本躲不开,只好用力的去推宇文启的腿,但根本推不动。

宇文启无视了她的挣扎,开始ch0u查。

这跟先前伺候大当家的完全不一样,宇文启不用手,就是以腰部施力,每一次差一点ch0u出她的嘴唇,就又迅速cha回去,cha的极深,每一次都会顶在软腭上,甚至有几次都抵到了于小溪的喉咙。

一直合不拢嘴,下巴格外酸涩,而且呕吐感从来没听过,于小溪咳的眼泪流了一脸,呜呜咽咽的捶打。

但是没有用。

宇文启肆意ch0u查了百十来下,才终于将yanju从她口中ch0u了出来。

于小溪连连咳嗽,抬手去擦嘴唇,可手又被宇文启握住。

他的手指用力的摩挲过少nv因为被不断摩擦,而红肿的嘴唇,微微眯起了眼睛:“小丫头,你可真是命不好,若是投生在大户人家,又或者g脆就在临安的教坊里,调教几年,绝对是yan绝天下的美人。”

他笑了下,眼中烧着yu火,却又带着凉薄的嘲讽之意:“只可惜,如今就只能伺候些不解风情的土匪。”

语毕,就将人往上拽了一把,让她上半身都躺在了床上,同时起身凑近,又将男根cha进了她嘴里。

这一次,哪怕已经顶在咽喉上也没ch0u出去,反而继续用力,缓慢的将yanju的最前端挤进了她的喉咙。

痛苦是此刻于小溪的唯一感觉。

不是疼,而是窒息,随着二当家的不由分说的将yanju挤进了她的喉咙,她就没法呼x1了,一张脸别的通红。

除此之外,恶心感也忍不住,一阵阵翻江倒海的,感觉胃里的酸水都涌了上来,但因为被男根给堵住,所以又吐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的g呕。

她听到了宇文启爽快的喘息。

随后,男根ch0u了出来,再度能呼x1到新鲜空气的于小溪仿佛重新回到水里的鱼。

但接下来宇文启又继续了,仍旧每一次都很深,而且丧心病狂的,每ch0uchaa个十几次,就会有一次极为用力的,cha入她的喉咙深处。

这样又ch0u查了一阵,宇文启起身,将于小溪彻底拖了上来,自己换了姿势,倒伏在她身上,一边将男根塞在她的小嘴里,让她自己去t1an去x1,一边掰开了她的双腿。

于小溪觉着自己要疯了,本以为被这样nve待,至少下半身还能保全,休息一阵,没想到二当家的竟然这么变态!

耻缝被掰开,她试图抗议,但双腿也只能乱扑腾。

“别乱动,若是踢着了我,就把拳头塞进去。”二当家的哑着嗓子这么说了一句,随后掐了她双腿之间的小r0u丘一把。

满是伤痕的地方瞬间又被痛楚包裹,于小溪知道二当家g得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只好委委屈屈的不再动。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她大感意外。

二当家的虽然掰开了她的耻缝,但似乎并没有nve待玩弄她,而是在那上头,涂了什么东西。

似乎是药膏,丝丝凉凉的,带走了一部分肿痛和不适。

最敏感的地方,仿佛不断有冰凉又让人舒适的水流冲过,舒服的让她出了一身的j皮疙瘩。

但没舒服多一会儿,二当家的又开始顶胯。

“别偷懒,你如果偷懒,那就还是我自己来。”

于是又被欺负了好一阵,甚至有几回,在顶到了喉咙深处之后,还会停留很久不拔出来。

每每这时,他的卵蛋都会紧紧贴在于小溪的脸上,让她在窒息之余,还觉着羞耻的想si。

于是当二当家的又一次让她来伺候时,她可再也不敢偷懒了,又t1an又x1的,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般。

这一次,宇文启算是满意了:“对,就是这样,卖力些。爷是故意来给你送药的,你可别不领情。”

只是他也没想到,送药送的,开始亲自给她上药了。

而且……他瞥了一眼那红肿的sichu,心说这小丫头若是嫌羞耻,给她药她也未见的就会均匀的好好去涂,果然还是得靠他来。

于是用手指挖了药膏,顶入了于小溪窄紧的小缝里。

那小缝虽然昨夜饱受蹂躏,可休息了半天之后,已经恢复了窄紧,异物突然挤进来,她下意识就连腰都绷紧了。

这一次并不痛,药膏起到了润滑作用,并不艰涩,反而异常顺畅。

只不过,二当家的好意有限,,所以这章之后也不改付费~

于小溪这一觉,越睡越热,而且越睡越不舒坦,只觉着床好像变小了,自己是睡在两块大石头的夹缝里。

醒过来之后,发现这石头竟然还热烘烘,毛茸茸的……

后知后觉的,她才注意到,这哪里是石头,分明就是大当家的。

她的床小,大当家的也挤上来,她就只剩一个缝儿可以睡了,翻身都难。

不过,因为有人挤着,所以发了一身的热汗,烧倒是退了。

但是一直不动弹,胳膊腿都僵y了,十分难受,于小溪想不吵醒大当家的,翻个身,哪知腿一抬,就碰到了某个b肌r0u更坚y的地方。

再一抬头,大当家的已经醒了,那双眼睛如同夜里突然看到了猎物的猛虎一般。

“醒了?”

“醒了……”于小溪觉着这就是明知故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而大当家的,用他的大手往于小溪额头上一扣,随后很满意的开口:“果然不烧了。”

随后他似乎要起身,结果那本就已经半y起来的yanju就在于小溪的腿上蹭过去,让于小溪惊的抖了一下。

这一下原本是想躲远些,反倒引起了大当家的注意。

原本似乎没那个意思,可如今见小姑娘窘迫的样子,他突然来了兴致:“既然退烧了,那就来报答报答我吧。”

难怪宇文启说过,这小丫头折腾起来十分有趣。

他原本还寻思,大概二弟这是在山寨上长久不见nv人,y生生憋出毛病来了,如今看来,还当真是十分有趣……

于小溪也不知道他做了啥值得自己报答的,人就已经被平放在了床上,就见大当家的用膝盖一顶,非常不费劲的,就已经岔开了她的双腿。

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如今一览无余。

“别……我还病着……”她小声求饶,想尽可能的让自己显得可怜些。

但是没用。

“早就好了。”

她又立刻找了别的借口:“那我这一身都是汗味,总得先洗洗,省着惹您讨厌啊……”

大当家的听了这话,笑了一声:“没听过香汗淋漓这个词么,你这样的小姑娘,连汗都是香的,只会让人兴致更好。”

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的胯下之物更加昂扬了。

于小溪这人或许不知道放弃二字怎么写,都到这一步了,还在试图打商量:“要不然,我还是用手,或者……”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

大当家的又乐了,似乎是被气笑的。

“真是不知好歹,你就这么喜欢伺候人,不想自己也乐一乐?”

于小溪要哭出来了,乐什么,她上次就被ga0的都疼晕过去了。

于是实话实说:“您的宝贝太大了,我消受不起……”

大当家的又被逗笑了:“可从没听说,这玩意也会嫌大的。”

说罢,他的手又探到了于小溪的r0u缝里,上下摩挲玩弄起她的花蕊。

手指粗糙又温热,很快就让于小溪有了感觉,su麻之意开始扩散,她本就发烧刚过,身上不大爽利,如今却又如同泡了温水澡一样舒缓开,舒服的忍不住轻哼。

随后,大当家的随手拿过桌上的药瓶,将药膏倒在了她的耻丘上。

不似宇文启那般,先是在指腹上抹一点,在她的x口涂匀之后,再一点点的加量。大当家的可没那么仔细,那近乎一整瓶的药膏,被他一下子全都倒了下去,随后用手抹开,让她双腿之间,都变得shsh滑滑,原本就稀疏的软毛,被粘的一缕一缕的,就仿佛根本就没长毛,光溜溜的一般。

大当家的把玩了一会儿这白馒头,随后手指头沾着药膏,往深处探了进去。

异物入侵,可因为润滑充足,于小溪也没觉着疼,反而因为甬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又被触碰,sheny1n声更大了。

大当家的如今也仍旧能拿出几分耐x来循序渐进,一根手指头ch0uchaa一阵,才探进去第二根,随后直到第三根,才见于小溪似要躲避一样扭着身子。

他的三根手指,确实挺粗的,已经b一般男人那话儿还粗了。

大当家的将手指ch0u出来,探到于小溪眼前让她看。

“瞧瞧,有血么?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是我的东西,我可ai惜的很。”

于小溪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迹的手指跟药膏,这才意识到,前天夜里,大当家的还真没伤着她。

那疼,都是破瓜之痛,而非真的撕裂了哪里的皮r0u。

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大当家的那根粗壮的yanju已然顶到了洪水泛n的x口,随后一顶而入。

于小溪一下子叫出了声,身t向后紧绷着,如同一张被拉开了的弓。

痛还是有的,但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胀痛。

b胀痛更强烈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以及最敏感的部位被拉扯着的,异样的感觉。

就如同之前宇文启用手指来玩弄她,但不是一下一下,虽然粗壮的男根sisi抵住她xia0x中的敏感点,不如手指摩擦来的刺激更强烈,但却是持续的,一刻不停的。

更别说这还只是开始,大当家的喘息一声,随后缓慢ch0uchaa起来。

他的动作起先还是b较慢的,算是照顾了少nv脆弱的花蕊。

但也只是b较,毕竟已经不是处子身,又经过药膏的润滑,特别在刚病过之后,身子又格外敏感,于是早就iye泛n。

每一下,yanju顶端的g0u壑都会刮擦她t内最敏感的地方,又将xia0x内所有的r0u褶统统撑开。

于小溪只觉着身t越来越热,却又越来越爽快,咬着下唇哼唧着。

大当家的这一次没粗暴的b她喊出来,只是一只手扳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腕子一同握住,随后加快了速度。

药膏跟iye被不断搅动着,很快变成了n白se的泡沫。

随着大当家的动作越来越快,于小溪不再咬唇了。

这感觉太美妙,也太飘飘yu仙,每一下顶入,都让她有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意。

这快意一浪高过一浪,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她只觉着自己就在海浪之中,还被越冲越高。

她也不知道,大当家的是什么时候松开了她的手,附身凑近,这一次没再咬她的rt0u,只是用手r0ucu0着。

“啊……啊……别……”于小溪断断续续的喊着,几乎是本能的求饶。

她本来就够不对劲了,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要命,被这样r0un1e着,都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

可大当家的并不在意,反而开始x1shun和轻咬她娇小可ai的锁骨,他粗重的呼x1每一次落在于小溪的皮肤上,都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快感混合着战栗感,将她的脑子搅浑了。

她眼角带着泪,哼唧着:“轻点……轻点……求你了……”

然后就听到大当家的粗重的呼x1落在耳畔,问她:“你在求谁?”

“求……求大当家的……”

然而没用,不仅huax又被重重的捣了两下,耳垂还被咬了。

“喊我的名字。”大当家的这样说。

啊……名字?大当家的名字是什么?

于小溪原本就已经被g的不甚清醒,搜肠刮肚,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听过大当家的名字。

毕竟这是山寨里做第一把交椅的,谁没事敢直呼其名啊!

但是……有一个名字,又隐隐在心头浮现起来,似乎是在睡梦中听过。

“黎东……黎大哥……求你了,清点……”她的哀求夹杂着喘息。

随后,她就感觉到,那yanju重重的捣在了她xia0x的最里头,有什么灼热的yet喷涌而出,都击打在本就已经被撑开到了极限的huax上。

大脑一片空白。

她身t战栗着,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

于小溪觉着自己被草的,魂儿都出窍了。

等好不容易回了魂,发现这都还不算完。

因为那根粗的吓人的yanju,并没有拔出去,还在她身t内,不见疲软,反而越发狰狞鼓胀。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在yanju表面,树根一样凸起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

“求您了……大当家的……黎东……”

“这次不喊大哥了?”黎东身上还有汗珠滚落,哑着嗓子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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