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隶属(1/2)

你和no1英雄的谈话还算顺利——对你来说还算顺利。

心安理得的躺在刚见过两次面、连你名字都不知道的英雄床上,享受着ga0cha0的余韵,你仰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回忆起不久前的见面。

【“真对不起,等很久了吗?”匆匆忙忙拉开你对面的椅子坐下,金发男人似乎刚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不停地用深呼x1来缓解,某种角度下深陷眼窝使得双眼近乎没有眼白,看起来有几分惊悚,“路上稍微出现了一点儿意外……对不起!”

声音和脸,总觉得哪里不搭。

“没关系,我也没有等很久的。”你摇摇头,关切的问,“没什么事吧?如果真的很紧急,其实可以直接打电话告诉我不用来了的……这样麻烦您,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决掉了!”金发男人笑着对你说,一口白牙亮得晃眼,“啊,别再说我的事了,你之前说,今天想让我看什么?”

“……是,是姐姐的画像。”你咬着下唇,yu言又止,“那个,稍微有一点瑕疵…是我自己画的。”

“因为,我怕您认错了人。万一那位您认识的小姐不是我的姐姐怎么办呢?……虽然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这样想。”

“我真的很害怕,与其空欢喜一场,不如在一开始就确认好。”这样说着,你从背包中拿出卷起的画作。

金发男人原本似乎想张口安慰你,然而看见缓缓展开的画纸时,却一下子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画中人有着与面前少nv几乎一模一样的jg致面容,眉宇间还残留着孩童般的天真与意气,她侧头斜睨着画纸外的人,似乎竭力想表现出恶人的邪肆,唇畔的笑意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底,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仅传达了自己的快活开朗。

……这样一副堪称完美的画作,却被一条自左下到右上、狠切画下的鲜红上划线毁坏了原本轻松愉快的意蕴,而染上了血se氤氲的杀气。

瑕疵自唇角延伸到眼下,如同伤痕般横亘在画中人侧脸,将她原本温和活泼的气质尽数掩盖了,眼中情绪非但没了舒适感,反倒带上令人畏惧的锋锐冷意来。

这种瑕疵,真是相当让人不舒服啊。与其说是瑕疵,不如说是点睛之笔……虽然是使人不适的点睛之笔。

但这也能侧面看出你的绘画技术高超。

不过,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这个划痕总让他想到上次和你通话时的尴尬,那时你好像就在绘画,还对那个可能很危险的青年解释说是在画姐姐的画像。果然是被危险人物……的时候弄出来的吧。

“不用担心,弥音少nv!我认识的那个人的确就是你的姐姐没错。”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继续看那张染上冷意的脸,ch0u离视线看着对面的少nv真心实意的夸赞,“这个年纪就能画出这样的画作,真了不起啊。”

“您过奖了,”你低下头,咬了咬唇,“那个,可以告诉我您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她的吗?这些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可以,真的是万分感激!”

“你不用这样……”金发男人无奈的说,“我这里还有一些额外的资料……嗯,我认识一些朋友,也拜托他们帮我寻找了关于你姐姐的消息,我回头把它们整理给你吧。”

“至于见到她的时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五年前,敌人蝠翼在某个组织的命令下制造了大型灾难,她则被试图逃走的蝠翼当做人质,最后被……咳,欧尔麦特救下了。”

“……。

原来我还有几章存稿欸,恍然

“你喜欢哪个?”瞥了一眼你的装束,si柄木吊没想太多,把你叫过去、指着电脑屏幕问,虽说是在询问你的意见,但语气却没有那种意思,你意识到他好像在期待什么,“选一个。”

是耳钉。

……说是耳骨链b较好吗?

toura

……全都是他的名字,有什么好选的。

把这种东西弄到耳朵上,是生怕你看起来不够可疑吗。

他似乎迫切的希望将你身t的每一寸都划上属于自己的符号,刻印上他的名字,来提醒和警告你自己的归属权。

“…这个。”虽然觉得这样很奇怪,你还是伸出手,点了点圆圈套圆圈的华丽花t英文。

“猜对了。”对你的回答十分满意,x格任x幼稚的青年抬起手,三指r0u弄着、自上而下一寸一寸捻过你的左耳,猩红眼底划过跃跃yu试的渴求,“……别动。”

青年从椅子上站起来,似乎想找什么,却不记得放在哪里了,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脸上的表情从听见你回答的愉悦十分迅速的转为了焦虑,你听见他用极快的语速喃喃自语放在哪里了放在哪里了明明刚刚还在的……之类的话。

试图藏东西,却连自己都忘了东西藏在哪里啊。

你静静的注视着他,直到他好像终于想起来藏东西的确切位置,蹲下身子试图拉开床下的ch0u屉时,才赶在他找到之前抬手,平静的询问:“您要找的是这个吗,主人?”

si柄木吊:“……”

她果然很讨厌啊。

si柄木吊:“……你过来。”

他站起来粗鲁的把蓝se的小盒子从你手中夺走,五指轻轻一捏,丝绒包装的首饰盒便刹那化为烟尘,其间小心翼翼保护的链条则发出清凌的金属相撞声,盘绕着落入青年掌心。

“坐下。”他示意你坐到椅子上,弯下腰仔仔细细的观察你的耳朵,手指不安分的用上力气寸寸捻过,直到耳朵被r0u弄的发热了,才停下手拿起链条末端的耳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并没有打过耳洞。

“您不必、……”话到一半,拥有血se双眸的青年便无视了你的意见,直接用末端银针对准你的耳缘t0ng了进去。

耳骨的位置,吗。你猜到他不会好心的给你消毒——他能不能想到这码事都不一定——但真的没想到他会直接这样t0ng进去,……会感染的。

你以为他至少会拿个更加尖锐的东西。……这种自带的银针真的不算尖锐,如果没有足够的动量,就会像你现在这样……t0ng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

显而易见,他并没有估算好应该使用的力气,血珠从耳缘伤口处向下流淌凉意,被他随手擦去了,手指抵住耳针重新用力,才终于穿透了脆弱的耳骨。

心满意足的拔出银针,将链条上端的字母穿过刚刚成型的伤口,青年的面容上带着近乎天真的残酷,在发红的耳朵上又打了两个洞,让银se的链条围着耳缘绕过一个圈,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抵住你的耳垂微微用力、最终将耳针送了进去。

余光瞥见链条末端深红se的菱形宝石。

……定位器。

你可以肯定他并没有怀疑你。

是因为掌控yu吗。

将沾血的手指放入你的口中,他压着你的舌头恶意满满的说:“不许治疗。”

“就这么放着……你能忍住,对吧?”

你经常会受伤。

无论是重伤还是轻伤…不,对你来说其实没有所谓的重伤,只要能活下去,都属于轻伤。

即便哪种伤势让你像欧尔麦特那样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战斗能力,也并不影响什么。

你会的东西很多,格斗仅仅是其中一项——不那么重要的一项——而已。

你依稀记得自己很久之前会的没这么多,但你的智商一直高于平均水准,上学的时候成绩也总是名列榜首,学习能力一直很强。因此短时间内掌握这么多技能也是有可能的。

你记不太清训练的过程。

与以往的那些记忆不同,如果仔细回忆的话,你是可以清晰的回忆起训练过程的。

可你实在不想回忆那种事。

总之,按理来说耳朵上的这种伤口是不该带动你多少情绪的……但它让你想起了一些非常糟糕的事情。

si柄木吊真的很喜欢折腾你。

但,或许是你想多了。

尽管是以这种形式传达的——你抬起手,指尖试图触碰已然肿起的左耳,手背被链条的凉意激得顿了顿,才轻轻触及了关于你所有权的证明。

冰凉的金属质感连同痛觉一起传入大脑,指尖一点点的下滑,细细感受过于链条上穿起、因你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的小小字母,最终停留在菱形的深红宝石之上。

——是礼物啊。

“你会玩游戏吗?”转头瞥见你彻底红肿的耳朵上几个小小的字母,si柄木心情不错的问你,“这个游戏的双人模式据说有隐藏剧情。”

屏幕旁边是一摞厚厚的学习资料。

是累了吗?……这个时间,一般情况下是在看那些资料的。

“我不会。”你平静的回答,“我来的话,没办法开启隐藏剧情的。”

“有基本的反应能力就够了。”他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转回身子开始寻找什么,刚找了几秒就突兀的顿住,随后g巴巴的问你,“……手柄在哪。”

你:“……”手柄其实不是你放的。

你:“在这里。”不过这当然不影响什么,你对自己生活的地方还是很了解的,况且平常这里都是由你来收拾——尽管si柄木吊总能在你整理好之后,像个闯入陌生地域的熊孩子一样迅速弄得一团糟——你多少有些思路。

把手柄连接好。

半个小时之后。

屏幕上血淋淋的【gaover】仿佛一个耀武扬威的小丑,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他的愚蠢。

si柄木吊:“……你是智力障碍吗。”他的语气十分平淡,情绪好似也没什么波动,手中的手柄却不知不觉消失了,簌簌落下的粉尘倏忽散开,被紧攥的五指捏进掌心,“你为什么对着空气放技能?”

从你拿起手柄开始,你就没对准过哪怕一次的方向,连路该怎么走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对你说跟紧他的人物就可以了,谁知道你连他的人物都看不见,晕头转向的冲进了陷阱里,还对陷阱里的尖刺拳打脚踢,试图得到一个格斗胜利的结果,如果不是他及时发现,你恐怕就要直接si于尖刺之手了。

不过发现了也没用,因为不久之后你就又找不到路的方向,且怎么教都不会。

“我不是,”你的语气同样十分平淡,毫无愧疚之意,“我真的不会。”

……他还以为你是说自己没玩过所以不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是真的一窍不通,连地图都看不明白。生平第一次耐心的教导别人,却得到这样的结果,落差未免也太大了。

他忍着怒气扯住线路把手柄从你手中拽出来,看都不想再看你一眼,愤怒程度b起你上次承认自己就是不想理他的时候也在伯仲之间了:“出去……不,不用出去,站到后面,别让我看见你。”

游戏害人啊。

你默默的站起来退后、贴在墙角的位置,漆黑眼眸仍带着深不见底的幽暗专注望着当前的主人,站姿也完美无瑕,看不出丝毫破绽。

但你其实在走神。

你其实真的不是不想理他。可在他面前,你的语言能力瞬间退化,根本解释不清楚自己的问题,加之当时对方狂乱的状态,你早就被r0ut的快感折磨得无法开口,更是没有解释的机会。

不过,该怎么说呢……算是因祸得福吧,总之那次之后,即便是面对他,你也可以正常说话了。

获得言语能力之后,你其实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在从病恹恹的青年身上下来、被他sisi的抓住手腕、用那双泛着水渍充斥杀意的猩红眼眸注视时,福至心灵般忽地开口:不是您想的那样。

灰蓝发se的青年露出了堪称恐怖的表情,如果有小孩子看见他这幅表情,恐怕接下来的一生都要做噩梦了……但在表层的y鸷之下,又似乎有着被其sisi遮挡掩盖住的,脆弱而幼稚的失落和不甘。

这台词好像哪里不对,但那时你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才能让他不那么生气,于是在与青年对视了一会儿之后,只低声说:请原谅我,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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