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容衍似乎格外不同,那双弹琴弄茶的手抚弄着盈盈的两团上挺立的乳珠,像弹拨着琴弦一样轻轻捻动。他玩弄了一会儿,直到两粒本就红翘的茱萸变得鲜红硬挺,双手捧起雪玉一样的乳肉,爱不释手地上下缓缓抛弄着。温泉汩汩地从沉青盘起的双腿下流淌过,带走晶莹的液体。沉青不堪忍受地皱起眉头,“容公子,这也是交易其中的一环吗?”
容衍低笑一声,放下被抚弄得胀大沉实的玉乳,改成环抱的姿势轻轻把头靠在女人的耳侧。“如果我说是的话,沉将军愿意吗?”不等沉青开口,他又道,“沉将军不必忧虑,容衍可不是强迫佳人的下作之人。只是娇躯在前,情难自禁罢了。”这个人用着极尽暧昧的姿势说着情难自禁,语调却是冰冷的。他轻轻击掌,这些天来一直为沉青送来衣物饭食的哑婢低着头出现在温泉旁,放下一块暗色的布料后又低头退下。
“将暗语缝在赏赐给哑婢的香囊内侧,再配上特制的香草,专门吸引沉家豢养的信鸽,的确是万无一失的通信方式。”男人的手抚上刚刚敷上膏药的白玉肩颈,轻轻按揉着,“只是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沉将军从那两人手里抢出来,怎么能甘心为他人做嫁衣呢?”他按了按女人颤抖的锁骨,力道不大,却充满警示性。
“好了沉将军,棋局已经布好,你的断骨也已经续上了六七,明天容衍就不会来了。霍予还是沉轶,究竟是谁会先入局,容衍可是好奇万分呢。”
男人云淡风轻的声音伴随着轮椅滚动的声音消散在风中,只余浑身颤抖的女人在温泉中,半晌,她狠狠地击上水面,水波溅起,模糊了她捂住面孔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