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眼皮一跳,一手拎着阵刀,另一手就要去逮猫,“行了赶紧下来……”
“我不要!”木渊四肢并用扒在应星身上,用力收紧:“拿不到我就不下来了!被排外的一生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了!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拿不到礼物的一生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强撑罢了!”
应星,一个猛男工匠,他成功的担当了猫爬架的重任,甚至在该猫的反复摇晃下下盘坚如磐石,连晃动都没有,稳稳的,很安心。
木渊手收紧到一半,假哭的声音哽了哽,他低头看了眼,倒吸了口凉气:“我的天,好大……”总觉得他手臂都快环不住了的样子。
景元的脸瞬间黑透了。
他笑眯眯地说:“嗯?刚才的风有些大,我没太听清……你说什么大?”
一股不详的黑气从他背后直冲云霄。
白珩捂着嘴,又贼笑地插播道:“唔噗噗~景元在这方面还真是有好胜心呢……哎呀!”
镜流一手刀砍在她两耳之间,淡定的拉着人后衣领拖走:“来陪我试试剑。”
留在原地的四位男性:“……”
景元危险地眯起眼,泪痣闪着血光:“还不下来?”
“……好嘞。”木渊缩头缩脑从猫爬架上跳下来,安安分分往旁边蹭了蹭。
景元又笑着看向应星:“你也别再逗弄他了,做了什么让我们也瞧瞧看。”
应星面无表情和他对视,木渊咬着指尖来回看着两人,犹疑地蹭到丹枫旁边道:“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剑拔弩张的啊?”
不难理解。
丹枫装聋作哑闷不吭声,心道,应星年纪轻轻被猫磨出了喜当爹的倾向,景元刚就相当于在他面前威胁他的猫儿子,铲屎官大人心中自然是不痛快的。
木渊的情商忽高忽低,丹枫也摸不准他现在这幅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看不懂,不过这和他没关系,他们三个人把剧本演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他……他只想当一个遗世独立的小龙人,奇怪的剧场少来沾边。
一场无声的大佬对峙以应星率先嗤笑一声移开视线作为结束,他漫不经心对木渊招招手,后者眼底一亮,想也不想抛下丹枫,颠儿颠儿跑了过去,身后要是长了尾巴,他能摇成螺旋桨,简直没眼看。好歹长了点记性,没再直接往人身上扑:“作为大轴,我的礼物就要出场了么?”
“是啊,”应星懒洋洋摸了把他细软的黑毛,他似笑非笑看了眼景元,说道,“再说点好听的。”
“应星哥!”木渊不暇思索,彩虹屁张口就来,感情充沛,“应星哥是世界上最睿智最全能的工匠!拳打博识学会,脚踢天才俱乐部,上可徒手摘日月,下能入海闹龙宫!人帅就不多说了,最重要的是心地也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