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指尖才搭在庄彧的肩膀上,就被庄彧误以为是要推开他。
于是庄彧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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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温别被他一把从椅子上拦腰抱起,又被搁置在了桌子上。
因为没有反应过来,月的退岔开着,庄彧搂紧了他的腰身,使得邬温别干脆被他用单臂抱了个满怀,也被控制得动弹不了一点。
就算两只手能动又有什么用,他不可能角力胜过庄彧。
至于脚……
邬温别已经因为羞耻而绷紧了脚背,却无法再开一点挣扎开,也无法合拢。
他不会一字马。
他柔韧度有限。
他好像真的要被吃掉了。
这个吻就仿佛只是一个安抚剂,因为他太弱,所以猛兽都不用直接咬杀,而是选择先舔舔,爱抚安抚他,再开吃。
……在舌尖被吮破皮见了点血的那一刹那,邬温别也终于压不住自己一直在遏制的声音,很轻地闷哼了声。
但他没有动手打庄彧。
他完全可以的。
他只是伸手抱住了好像失控了的庄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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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处于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他感觉庄彧好像比平时还要壮实一点,但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觉没了半点。
他浑身都是烫的,无论是控制着他脑袋的手,还是隔着一层薄薄衣物搂在他腰后的手,都是滚烫的。
庄彧也并没有就此停下。
他似乎是在渴望更多的血,又开始咬起了邬温别的唇,甚至从邬温别口里流下的涎水沾湿了他的虎口他也没那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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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温别无力地折在他怀里,不出预料地被庄彧咬破了皮。
庄彧扣着邬温别腰身的手加重了力道,惹得邬温别很明显地抖了一下,硌在两人中间被邬温别戴在脖子上的小圆球,也很明显地碾着庄彧的锁骨摩挲了下。
也就是这么一下,让庄彧微微定了定心神。
邬温别对他来说是绝佳的补品。
只是脑子里的混沌是过去了,某些念头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一时难以克制。
只是庄彧的动作终于轻柔了一点。
而且还勉力压着想要一口咬断邬温别舌头的念头退出来,转去“打扫战场”。
他慢慢将邬温别顺着嘴角流下来的水痕都打扫干净,终于松开了被他掐出了淡红色指印的一张脸。
但困在邬温别身后的手却没动。
庄彧那双亮金色竖瞳的眼眸好像比平时还要亮。
他低着眼看着眼里难得地浮现出了情绪的邬温别,微微扬了下眉梢,神态却温柔了下去,甚至还有几分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惊喜。
邬温别有些茫昧地望着差点把自己吃了的庄彧,无意识地动了动自己红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