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被打的拼命晃动身下的身下的凳子想躲避暮长风的棍棒,可他被绳子死死捆住,暮长风的棍子一棒不差稳稳落在他身上。
棍棒挥在人的皮肉上发出难以描述的沉闷声响。
很快,张哥身上就被打的不能看,他因为躲避暮长风,身下的椅子翻倒,他整个人也随着椅子倒在地上狼狈哀嚎着求饶。
暮长风停下动作,站在张哥面前喘了几口粗气。
喝醉的那两人被如此大的动静吵醒,发现自己被捆在凳子上,和一脸煞气的暮长风后酒瞬间醒了。
“暮暮长风,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小周惊恐地喊出了暮长风的名字。
暮长风依旧没说话,只是随手丢掉了手里的棍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痛吟的张哥面前,蹲了下来。
“沈郁,你跑的掉吗。”
张哥胆战心惊瞪着暮长风,他手里匕首的寒光正缓缓贴近自己的裆部。
张哥立马就怂了,声音都开始哆嗦,“暮,暮长风,你他妈要干什么?!”
“啊!!!”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嚎叫穿透耳膜,暮长风手中的匕首狠狠刺穿了他的某个地方,那里正汩汩淌出鲜血。
张哥疼的脸上血色骤退,冷汗布满了额头。
暮长风面无表情,仿佛切掉的不是人的器官,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小周和小龙被吓得一身冷汗,一句话不敢吭,他们眼睁睁看着暮长风从快昏死过去的张哥身边站起身,慢慢朝他们走近,他手里那把沾着血的刀,刀尖还在滴血,那鲜红的颜色无不在提醒他们,就是这把刀切掉了他们老大的命根子。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们”
暮长风却冷笑了一声,吐出冰冷的反问,“放过你们?你们可曾想过放过他。”
那两人也没逃过暮长风的手,他们被捆住手脚,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滴血的匕首想切掉张哥一样也切了他们。
凄厉的痛叫声不绝于耳,屋子里一片惨状,暮长风却是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匕首,清理掉自己在场的痕迹后像刚来时那般又悄然离去。
没有人发现这一切,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三人,大家都对他们退而避之。
暮长风从不怕死,也不怕将来那三人的报复,他只知道,他一定要为沈朝报仇。
他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就这么被那三人玷污,没当场杀了他们都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