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杀人(1/2)

几年後——

有一次,我接到了一位年轻的客人,看起来是将近刚二十初,是个和我年龄相近的男人,他在房里等着我,也因为从事这份工作有七年了,我也掌握了很多诱惑男人的技巧还有表情上调戏的眼神。

「你是第一次吗?」我靠近坐在沙发的他,一手放在他的腿上,指尖慢慢的往大腿上慢慢移动。

他紧张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吞了吞口水,撇过头不回应我。

「你在紧张吗?」我轻轻在他耳边说话。

但他紧张的坐的更远,我笑笑的站起身,拿起桌前的水杯,为他盛上一杯开水。

「先喝一杯水吧!」我将水递给他。

「你来这里一定也是压力太大,需要好好休息放松的,不是吗?」於是我又坐在他旁边。

他拿了水,一口着急的灌入肚,感觉他很渴的样子。我才发现他额头已经出汗了。

「你呢,是累到流汗,还是紧张到冒汗啊?」我摀着嘴笑着,装矜持的轻声发出笑声。

「不知道,我来这只是想找人聊天。」他将水杯放到桌上说着。

哦……原来他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他是哑巴勒。

「那我可以陪你聊天啊!你说我听。」我故意翘起腿,刻意露出我修长的美腿,故意露出自己最得意的x部,听他说话。

「我的妈妈她得了r癌,爸爸外遇离开了我妈,因为这样我工作的专注力越来越低。」他懊恼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yanx,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了他说的话之後,我开始动了同情心,因为这种感觉其实我还是有一点。

「那你母亲呢?现在如何了?」

「状况其实没有很好,到了末期,她现在都在安宁病房,现在就只能等si神的来临了。

不管我每天带j汤、还有她喜欢的食物探望她,她也已经不笑了。她一直装睡,直到我离开,才从护士那得知,每当我一走,妈妈就会默默掉泪、开始啜泣。」他阖上他红肿的双眼,眼眶也渐渐有泛泪的痕迹。

「别难过了。」我一手放在他的身上,继续调戏他,如果我不能做到我的工作,我的钱可是会减少,我不能被他感化。

「那你,为什麽要选择跟一个不认识的我说这些事呢?」我最後也躺在他身旁,头靠在他的手臂,手自然的放在他x前。

「只因为你是我不认识的人,跟你说了,你也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想有人听我说心事而已。

啊……所以来找我只是找我当听众?g嘛不去路边随便找一个路人说,我可是很多人抢着要的,找了我却不是要我工作,如果钱反而b以往少,我看我真的要亏本了。

「啊……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他爬起身,从口袋拿了双倍的钱给我。

「谢谢。」他微笑点头道谢,便转身离开。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钱,看来这两小时也没有白聊了。

「小白兔,我今天遇到了一个男人,他的处境跟我们蛮像的,他好像也快跟我们一样成为孤儿了。」我看着镜子卸下自己的浓妆。

「所以,羊咩你打算?」小白兔站在我身後,为我拉下发圈跟一大堆的小夹子。

「我只是觉得,我那时差点被他感动,忘记自己还在工作。」我边说边弄了弄身上的饰品。

「这又没关系,我们《夜鹰》做的就是听他们说话,陪他们喝酒啊!一直都是你认为这份工作是x工作。」她拿起梳子慢慢梳着我的头发。

「也不是这麽说……」我看着镜中的小白兔。

「而且,我们本来就是要让顾客开心的啊!又不是要做那些事,我们是酒nv,可不是妓nv。」小白兔也从镜子看了看卸完妆的我。

「我还是喜欢羊咩你卸妆的模样,浓妆根本让你老了许多。」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脸凑近我的脸旁,我觉得我们很像。

我们是酒nv,又不是妓nv……

但那nv人的模样就是妓nv,妓nv跟酒nv,还是妓nvb较恶心对吧!

假日我们不用去工作,於是我们一起去摆摊贩售小白兔自己手工制的玩偶,那一直是我们的副业。

但这其实没有很顺利,没有人正视我们这边,也没有人愿意购买这些可ai的玩偶。

「哇,这些玩偶真可ai。」一位ch0u菸的大叔走到我们摊贩面前,我们兴奋地站起身。

「对啊,这全都是我们自己做的。看看你要哪一只,每只都一百就好了。」我开始准备着收钱的动作。

「但是,我不想要这些玩偶欸。」大叔把菸丢在地上踩熄後,凑近我的脸。

「我想要的是你——羊咩。」

我吓得看了他的双眼,我明明是画淡妆,他怎麽知道我。

当我仔细看他时,才得知他是我的常客,一位富有的叶董事长。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尴尬的笑了笑。

「不可能啊,这麽甜美的声音怎麽不是你。」语毕他抓起我的下巴。

「你以为你画淡妆,不喷香水我就不认得你了吗?」

「客人,不好意思,你再这样我就要收摊了。」我气得甩开他的手,准备收拾摊位回家。

「羊咩,原来你会生气啊,平常在店里撒娇的模样呢?」他看着我,一直露出很诡异的微笑。

「我现在没有工作,我不需要对你殷勤相待。」我收拾好准备转身离开时,他抓起我的手臂,带我走到一个无人的荒地。

他将我拉进一间小破屋里面,窄小到我完全不能动不了什麽动作,一动就是陷入他的怀里。

「你要g嘛,我现在没有工作,你这样我可以告你妨碍自由。」我气得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谁管你现在有没有工作,我要你现在做就做!」他慢慢靠近我,我却不知道该怎麽逃跑。

「脱下衣服给我乖乖躺在床上。」他一脸威胁的抓起我的头发,我痛的只能勉强照他的话做。

他笑的很可怕,他很快的脱下他的上衣还有系着皮带的k子,只穿着单一的内k,看着我仍然还在脱上衣。

「你这麽慢,是想要我帮你吗?」他越b越近,将我推在床上,粗鲁地撕开我的衣服,我害怕地尖叫。

有人拿起旁边的酒瓶,一gu脑地的砸向叶董事长的头上,他无知觉的倒在我身上,我诧异的推开他,看着站在旁边,拿着酒瓶的小白兔,她还受到方才的恐惧,丝毫不敢有任何动静。

我悄悄的靠近叶董事长,手慢慢地靠近他的鼻腔,直到感应到他没有了呼x1,我才吓得退後,和小白兔害怕的对视。

酒瓶的碎片洒落一地,也布满了他的血迹,我拿起叶董事长丢在地上的外套,将酒瓶包起来,拉起小白兔的手逃走。

我穿着有点凌乱的衣服,一头杂乱的马尾,狼狈地抓着小白兔离开这可怕的荒地。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杀人了。

直到回到房里,我们将手上的外套和酒瓶丢进垃圾桶,尽管我们已经消灭证据,担心的恐惧还有不安,仍盘绕在这安静的房里,空气顿时变得很沉重,就快要沉不住气。

我抱着小白兔,她止不住的哭泣,浸sh了我的领子,耳畔环绕的都是她凄惨的哭声,因为她只是想救我,并没有想太多,就随手拿了酒瓶杀了一条人命。

隔天的新闻,报导出叶董事长的si讯,也找到了他的屍t,又据说决定将财产传递给他失踪的亲生儿子,甚至也传出了,找到本人可以给予财产百分之十的资产当作费用。

看来社会还是很无情啊,并没有人在意他的si,即使有钱也没有一点同情和关心,不知道这是可笑还是可怜?

「小白兔,你可以放心了,正因为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人愿意找出他的si因,所以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吗?」我看着她,她看着我点头,感激的差点也把眼泪挤下来给我看。

我收拾一切後,喜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习惯戴着耳机,听手机里的音乐,这不只让我听不到厌恶的滴答声,也让我可以沈溺在音乐的柔和声上。

我听的是没有人声的,只有纯音乐的歌曲,因为我觉得人的声音很难听,人类除了用嘴巴批评讨论、虚情假意的吐露心事,只是想博取利益而已。

看着外面的路灯都亮了,我会到外头散散步,我很喜欢被风亲吻的感觉,也喜欢将自己置身於自然生活中。

在无人的大马路,我会穿上那双小白兔残破的舞鞋,将马路化身成舞台,跳着属於自己的舞蹈。

直到小白兔喊着要我帮她念故事书睡觉的时候,我才会回到那寂寞的房子。

天亮了,颜铠敲了我的房门,当时我早就醒来,在看着窗外的风景。

「怎麽了?」我打开房门,他当下抱紧我,告诉我,他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但已经si了。他递上他的笔记型电脑,上头是一则新闻,而那个大标题x1引了我的目光——《叶董事长si在荒地》。

我惊讶的看了看他。

他已经开始哭泣,似乎在怨恨自己,不仅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他的父亲。

我没有任何反应,抱着他,对他说了很真实却又很受伤的话——「你现在跟我一样彻底成为一个人了」。

我只感觉他听完,什麽都不说的离开我的房间,那个感觉我已经感到麻木了。

我叹了口气,随後小白兔从背後突然抱着我。

我完全没发现她什麽时候进到我房间的。

「我不喜欢羊咩叹气。」她将头靠在我的背上。

「我只是觉得好累,没事的。」我抓着她的肩,微笑的00她的头。

「那要去上班了吗?」她抓起我的手,抬头看着我,一脸期待的表情,也只好让我勉强答应了。

我锁起大门,牵着小白兔离开了这个家。

我拿着酒杯和客人们聊天,他们醉茫茫的一手搭起我的肩,将我抱进他们的身旁,我也顺手的将头靠在肩上,故意地发出男人无法抗拒的声音,让他们产生幻觉,认为我需要他们。

但他们受不了想对我毛手毛脚时,我又yu擒故纵的推开他们,宛如可怜小猫般的拒绝,他们被我的眼神融化,同情我的无知、年轻,抚0我的背,想藉此安慰又吃点我的豆腐。

yu擒故纵的姿态,能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他们一脸喝醉的脸,涨红的似乎快不省人事,坚持再喝、坚持我在旁边,这样的他们更显得需要我。

他们喝光了几瓶酒瓶,却又在坚持下,喝醉了。躺在沙发上不动,说着梦话,仍然嚷着想继续喝。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德x?

这些人还真是无聊,但他们需要我就好了,即使他们再令人感到厌烦,只要继续想要我,我什麽都可以接受。

我不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

至少是爸爸会喜欢的,会因为我这样而回到我们身边。

我全身的酒味让我反胃到洗手间,自己也喝了太多,胃酸直冲食道,将刚刚喝的全吐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得特别狼狈,也显得特别恶心。

我的长浏海盖住我的左眼,右眼看起来特别的红肿,应该是被刚刚他们的菸给薰红的。

我从手中拿了颜铠给我的糖果,那是他为了报答我给了他一个家,而亲手做给我的,他告诉我心情不好,吃一点糖果,就能够让自己情绪好一点,虽然很苦不像一般的糖果那麽甜,但最後真的会让我心情平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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