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个邪门东西,承影不理解有些藤条为什么比他打过的铁还要坚硬,有些却柔软蔫吧,一脚就可以踩进泥地里,他对拯救世界之类的事情没什么实感,万年前所谓的拯救了世界的人不是他,他只管好宗门这叁分地便好,曾经杀遍天涯海角的那把是邪剑,他现在开了灵智,可不能再放纵自己。
也只有云初会把他派出来,承影想,但是他就喜欢云初差遣自己,越用他越开心。
反正回去,也能得到回报,不是吗。
而现在,有人在想着美滋滋的怀抱,有人已经露出耳朵低下头,让云初去摸上面的两个尖尖。
摸尾巴摸得多,让云初忘记狐耳其实手感也很好,那几条尾巴太喜欢缠在她身上拨弄不开,于是这次沉棠主动放出耳朵,麦黄色的耳朵尖带一撮白色的毛,一只手就能捏住一只。
沉棠坐在椅子上,面色绯红地低下头,任由着云初把玩着他的耳朵,如果承影在,应该一句话就骂出来。
“以色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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