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江袭黛还是慵懒地压在她身上,“从前的日子不怎么样。还是忘了较好。”
“不过,现在忘不忘也没什么。”江袭黛又从她身上翻了个身,床榻微微一陷,躺在了燕徽柔的旁边。
燕徽柔捏住她的手腕,“为什么?”
“因为遇到你了,燕燕。”她的声音低柔得好像一道叹息。
燕徽柔:“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透过过去之门窥探江袭黛的记忆,却如同一道镜子,镜子里映照的是她自己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真是一如既往地想不通。既然如此,还是把一切都交给前路好了。
燕徽柔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似的。
她起身打水洗了洗自己,尤其是擦干净最黏腻的地方,不然今晚是没法干爽地入睡了。
燕徽柔才换好衣裳,拿出第二条手帕时,突然见江袭黛翻了个身,双腿伸了个直。
她的目光落在床单上,神情怔了一下,轻咳道:“那个,门主,你不过来擦擦吗?”
“本座是t。”
“好的,很t。”燕徽柔表示认可,而后委婉地说:“可是,那个腿,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
江袭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片刻后,倏地一下并拢了腿。衣衫遮住了床单上的那一小片湿痕。
“……”燕徽柔:“遮住了我就瞧不见了吗。”
江袭黛面颊红了,她歪着头埋入被褥里,语气很平静:“不用。你收拾自己就好……等等……”
谁知下一刻,大腿忽地被人托着底部抬起。
“你干什么?”
江袭黛神情怔住,下一刻感觉到一方柔软的小绢布摁了上去,开始擦拭起来。
“燕徽柔——!”
活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她几乎往后挪了三寸远,浑身僵了一刻,又软了下来。
她的反应难得如此一惊一乍,很是可爱。
燕徽柔轻轻地托着她的大腿,倾身靠近了一点:“门主有在害羞吗?为什么之前脱我衣服的时候,未曾见得如此羞耻。”
薄红透明的衣衫,为了方便擦拭,被掀了上去,一直褪到大腿根。
“瞧见您这身衣裳,又想起先前的长辈晚辈论了。”燕徽柔道:“我记得您那时候还不怎么坦诚,但总是喜爱穿着一身轻薄得能看见里面的衣料在我面前晃悠。属实给晚辈带来了很多尴尬的困扰。”
她不知自己擦了多久,似乎永远没有干涸的地步,都在做无用功。
而那女人的两条腿时松时紧地夹住她的腰身,难耐地磨蹭。
“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