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悄然无声。
燕徽柔一直绷紧着身躯,注意着那股子熟悉的柔香,于惊弓之鸟般反方向躲了过去,这一次她的反应够快,只是却低估了江袭黛的软剑灵活多变。
女人低笑一声,剑身圈着她的腰身擦过,打了个弯,就要斜插入她的腹部——
这次估计是,又躲不过去了。
不过好歹比刚才有进步。
江袭黛目测着这形势,在心底暗暗下了判断。
只是……
千钧一发之时。
燕徽柔似乎被逼上梁山,用了个她完全没想过的法子。
江门主这辈子可能都想不到的法子。
毕竟也没有人使过。
燕徽柔没有选择往外躲,反而一把扑向了江袭黛。
如鸟投林。
江袭黛微微一怔,陌生而又熟悉的禁锢感从腰间袭来。
燕徽柔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双臂抱着夹紧了,正蹂躏在最为敏感的一部分。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点,心神一乱,手便不如刚才准稳。软剑擦过燕徽柔的腰,有惊无险地刺偏了。
剑尖放出去的一些余威在四周徐徐荡开,木叶在枝头零星作唱,莎莎地一阵过了,又飘下来几片枯叶。
其中一片,正擦着江袭黛垂下的剑尖过去。
薄红澄亮的剑刃上,映出的却是燕徽柔浅淡的笑颜。
“一剑已过。这算数吗?”她问。
江袭黛一怔,她稍微把人推开些许:“谁在打斗之时,往别人家身上躲?”
江袭黛不知道燕徽柔一颗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简直是闻所未闻。只要她回过神来,下一剑便可削掉这小丫头的脑袋。
正当江袭黛要斥她一通时——
“门主说是一剑,那我便隻作了一剑的打算。”
江袭黛的话哽在嘴边。
她忍不住眯眸瞪了燕徽柔一眼,只是燕徽柔却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竟然……不算数吗。”
小女主似乎颇为妥协地让了一步,遗憾道:“那还是假装门主的剑刺到我好了。”
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这小东西以退为进的本事实在是越来越高超了,一下子把江袭黛架得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