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能猫似有所觉地朝妈妈看去,两隻毛茸耳朵不自觉支棱起来,弹软的尖尖随之微颤。
“”
看着女儿眉眼间荡漾的春意,叶女士回过神,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从包养到姐狗到人兽,羽宝和绒宝之间的恋爱花样还是太多了点。
叶曌眸光微动,留下一句“多多注意身体”,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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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s市港口,葬礼肃穆。
李家除了沈忍冬以外全员到齐,皆身着黑色服装,静立在“碧鸟”大堂。
李渊站在最前方,目光扫过每一个参加葬礼的人,尤其是李深和他身边的儿子。
藏在身后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所有人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李渊的儿子是被李深蓄意杀害的。
他们却皆衣冠楚楚地站在这里,装模作样地流露出哀悼之意。
虚伪至极。
全都死不足惜。
大堂里有哀乐缓缓奏响,按照礼节,每个人都拿起面前的一支雏菊,献到照片前。
李渊率先放下手中雏菊,最后巡视了一遍在场所有人的面目,目光阴毒,如在看一片坟地。
站在大堂侧门口的下属微不可查地朝他点头。
李渊于是抬手取下从臂膀滑落到臂弯的悼念白巾。
“怎么掉了。”
他说着,举起白巾朝一旁示意,下属便弯腰过来低语,要带他前去更换新的白巾。
李渊于是从大敞的侧门随下属离开,脚步毫不停顿。
“咔哒。”
有数道门同时严密落锁。
走出大堂,李渊对着耳麦低低施令:
“放。”
片刻后,大堂里的哀乐被野兽凶恶的嘶吼声与人类撕心裂肺的呼救声盖过,混乱一片。
提前喷过药剂的雏菊花瓣凌乱飘落在地,被兽爪和人类碾成碎泥,与鲜红血迹混在一起。
暴雨如瀑,一辆黑车穿行其中,快速驶出港口。
李渊坐在后座,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颇有闲情地看着平板上的监控画面,欣赏大堂此时的血腥场面。
他看见李深的儿子被老虎一口啃断了脖颈;李深为此目眦欲裂,却因中了雏菊上的毒而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转头被饿极的两隻美洲豹扑倒,争抢着撕咬
李渊看得哂笑起来。
“碧鸟”长期将野兽活活扒皮、剁爪、肆意虐待,而后售卖赚钱。这些人大概从未想过会有这样讽刺的一天——他们反过来被野兽啃食扒皮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