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心那天的笑容和沈文心今日给靳含霜的一切,就是对靳含霜最好的回报。
靳含霜闻言,忽然笑了起来:“嗯,我也觉得,我真好。”
她负责不了沈文心的一生,但她至少守住了沈文心一个周末的快乐。
俩人相视一眼,笑意都温柔。
她们漫无目的地聊了很多。
路云舒问起当时为什么忽然帮沈文心请假。
靳含霜却又笑着说:“秘密。”
她说:“这是文心的秘密。”
那段时间沈文心心情沉闷,好像有什么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
靳含霜在请假的前一天晚上,无意看到沈文心因为太累了躲在房里偷偷地哭。
沈文心哭得时候还坐在书桌前写卷子,一边写一边双肩颤抖,哭都不愿意哭出声。
她在门缝之间看见一个孩子无声的脆弱。
她想起沈明海对这个孩子的要求,想起这个孩子肩上的重担,她觉得好沉,是她这个成年人都难以肩负的沉。
于是,她有了一点勇气。
先休息吧。
休息好了再说吧。
成绩很重要,身心的健康也很重要啊……
沈文心和路云舒在对方面前都是很要面子的,她就不把这事告诉路云舒了,给她家文心留个面子。
靳含霜不说,路云舒也不会追问。
“你和沈文心的关系真的很好。”
“当然,”靳含霜笑了起来,“我们家文心可是说了要给我当养老保险的。”
橘黄色的灯落在她脸上,映亮她灿烂的眉眼。
依旧美丽,仍旧动人。
路云舒温柔弯眸,忽然说了一句:“你这次没有说我越界了。”
靳含霜应了一句:“嗯。”
她眉目弯弯,语气豁达:“不是说了做朋友嘛。”
路云舒闻言,心花跟着绽放。
虽然不是她最期待的那个关系,但是能听到靳含霜这么说,她还是很高兴。
又高兴又忍不住得寸进尺。
“我们以后没事时也可以多出来见面。”
“嗯?”
“朋友见面,一起出门逛逛,有什么不对吗?”
好正经,好理所应当,好无法反驳。
靳含霜忍不住笑了:“对,很对,就这么说好了。”
靳含霜答应了。
路云舒双眸弯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