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2)

她来这儿的目的是要找她的丈夫,说是许久未归,玉眉问是不是失踪了,沈素衣说不是,他是搞贸易和金融的,得到处跑,只是太久没回,我担心,便来找找他,到这儿碰碰运气。

玉眉不禁猜测:这么久没回,怕不是外面有

她口无遮拦,我当即在桌下踢她一脚,玉眉才赶紧闭嘴。

沈素衣也不傻,明白玉眉后半句话,坚持说:不会,我们感情很好的,结婚快十年,没吵架过。

沈素衣的确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千金,听说祖上世代做官,往后经商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她的残疾很可惜,年幼时骑马,马受惊失控,她从马上摔下来,混乱中被马蹄踩断踝骨,才落下旧疾。她口中的丈夫是十年前入赘她家,说是不嫌弃她这一疾病,和她恩爱多年。

沈素衣说着这些事时,我很难把她和那个在观音前落泪,哀怨控诉背叛、变心的女人联系起来。因此怀疑是不是我曲解了唇语和她的伤心泪。

玉眉叹气:哎,骑马这么危险,折了一条腿进去。

沈素衣浅笑着,对于那段惨痛的童年回忆,反应倒是平静,骑马是当时我最快乐的事,不用每天面对书本,骑上马,自由无度,但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玉眉关心的点总能超出我的想象。她问:那你后面还有再骑马吗?

沈素衣摇了摇头,没有起伏道:没,马都被家里处理,断了四腿,没再让我碰,至于那匹将我踩伤的马,被挑断脚筋后还活着,等我能下床后,父亲给了我一把刀,让我将它刺死。

寥寥数语,定下马匹生死。

我与玉眉哑然,只觉得后脊背发凉。沈素衣过于平静,昔日一同玩乐的马被视作罪犯处死,死法却是草率暴力、毫无人性的。

沈素衣见我们都愣住,知道我们真被吓住了,我胡说的,别放心上,马儿老死的。

但,以牙还牙是祖训,只是给它们挑断了筋。

似乎比原来的版本要好上些许,但还是怪瘆人的。说话间,点心都上齐,沈素衣招呼我们吃,把这个话题给翻了篇。

除开沈素衣刚才的恐怖往事,和她那种泛冷光的神秘气氛。多数时候来说她是个温和好相处的女人。

她说她在这儿没什么朋友,人生地不熟的,有机会来马路对面的红房子玩,人一天没找到,她就会一直呆在这里。所以欢迎我们来,像今天这样闲话家常。

等吃过点心,我们和她分别后,我看见她腰间缀着的两块一凹一凸、长相奇特的象牙白挂件,有包浆的莹润。

玉眉好奇问:那是什么?

沈素衣把它拿在手里摸摸,说:马踝骨,留作纪念的,伤了我,总要留点东西嘛。

到这一刻。

我才真的肯定。

沈素衣的确没有那么弱。她是睚眦必报的,有病态疯狂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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