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说,他只要占有与忠贞。对待女人,像手底下同谋事的人,只能认一个主,不能有异心。刘怀峰看着他,其实看不透他,唯一一点,图权。
一分钟后。
他就这么看着刘怀峰:“傻瓜,是自以为天衣无缝么,那是四九城啊,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刘肃君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下意识屏住呼吸。
徐敬西抽最后一口浓烟,就这么嗤笑了下,嘲弄的,满不在意的:“是觉得我很缺爱吗,有没有可能,我一点不稀罕她们的爱。”
刘怀峰认真听了会,怎么感觉他很期望自己犯错的姿态呢。
那瞬间,黎影眼睛蓦然一阵酸楚,突然看见门外的宋政清,眼神那刹对上,竟不想哭出来。
适逢深夜2点,黎影懵懵地进来,懵懵地离开,看着外面正离开的车队,漆黑车里也不知道是谁来。
刘怀峰看着手心的血,满身冷汗。
认识宋政清,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黎影乖乖点头。
“那你就看她永远背负罪名一生吧,洗不掉的,这个年纪洗不掉,说不定查不清了要死刑,你总不会违背徐家去保她吧。”刘怀峰认命道,“当然了,你要是保就更好玩。”
三步并作两步,一件单薄的白衬衣,领襟口斑斓湿重,似乎着急出了一身湿汗,浸湿的面料紧紧贴在胸肌。
徐敬西将钢笔优雅地放回西服兜口,转身离开:“你可能不知道,这世上除了我,谁也别想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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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同天的傍晚时分,黎影进房间收拾画包的时候突然倒出多余的一袋不属于她的东西,像冰糖一样。
“相信科技的发展,孩子,你就是在上面留指纹,那也是冰糖。”
“我想问,你们怎么提前到的?”她反问。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下车的太子爷都懒得关车门,直直朝她走来。
黎影特别乖,反正不是她的冰糖,她相信蜀蜀。
徐敬西扔掉烟,皮鞋碾熄成灰,弯了弯腰,瞧面前的丧家之犬,眉梢浅漾柔和的笑。
并没人下车说什么。
当夜。
刘怀峰背脊猛地一寒,面前恍惚有条凶煞的毒蛇在吐信,嘶嘶地。
左想右想,她选择报警,在等蜀蜀来的时候,庙里的流浪狗突然叫得特别大声,打开门。
那人看起来更像薄情人,跟徐敬西一个路子。
徐敬西就站在那儿,拿帕子慢悠悠擦干净钢笔上的血,护着心爱的宝贝般,“少看电影,没什么事是天衣无缝,编出来给你解压提供娱乐价值,不是让你学以致用,现实不是这样玩,你做的事情,我都清楚。”
蜀蜀把记录给对方,然后才看对方放下的证据,一边朝黎影说:“签字,回去吧。”
“外面,77号那边亲自来人。”
他继续风光无限了是吗,肯定是了。
他姓徐的如今多风光,本就担得起一声太子爷。
黎影偏开头,故作镇定地拧矿泉水瓶,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