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这时才脸色稍缓,但他也不是生气,只是憋太久了,好不容易开荤,吃到一半又不让吃了,觉得憋屈。
“真的?”他问。
许容音点头,“真的。”口多久都行。
说好了这件事,丁循心里的郁气也散开了,一个上午都在积极地配合治疗。但许容音答应他的给他口,并不是在医院。
尽管是病房,可走廊也总有人走动,除了医生护士,许妈也会时不时过来,不安全。
许容音还想坚持分床睡。
这一点丁循没说什么,只是和她商量,“晚上呢?”他抿唇,“晚上没人,你可以给我口。”
他嘴上说只要口,但谁知道口完了又会不会要做。
丁循做起来就是个没完没了的,她一下子吃不消,现在没恢復记忆还好,她还能骗一骗说他们一周隻做三回,挺克制的。
——当然这个也不是假话。
一周三回,一回七八次。
许容音拒绝,“不行,病房不隔音。”她脸很红,“那天、那天下午我去护士站,都有小护士提醒我小声点。”
丁循沉默了,脸色不太好看。
“回家再说好不好?”许容音软声道,戳戳他生气的脸颊,“我喜欢在家里。”
她在外面没什么安全感,这里的环境待了两个月虽然并不陌生,可医院并不是个让人有归属感的地方。
丁循态度软了下来,只是想到回家还要再等一周,又有点郁闷,“这儿的病房条件这么差,当时我是怎么选这家医院的?”
许容音觉得他可能是有点气糊涂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当时昏迷不醒,是被救护车急送过来的。”
哦不对,他昏迷了,他的确不知道,但是也没得选。
协商无果,加之许容音单方面睁眼说瞎话,说他体力没恢復不宜天天剧烈运动,丁循只能先忍下来。
“好吧,回家再说。”丁循伸手抱住她,温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很安心,“我也想看看,我们的家是什么样的。”
听到他这句话,许容音的心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这几天丁循表现得很好,没有再提那方面的事,隻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的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他带出来的团队一直很强,几乎占据了常泞十分之一的市场。
这段时间他处理完之前累积下来的工作后,又开始谈新的业务,清心寡欲得像个工作狂。
许容音一边好奇他怎么适应得这么快,简直和失忆前的丁循没什么区别,又一边思考,他性欲这么强的一个人,在分隔两地的时间里,他又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过发呆时思考的问题并不一定需要答案。
许容音痴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继续低头赶稿。
她的漫画在连载,她没有助手,所以画完后还得请编辑给她改分镜、贴网点。为了不拖稿影响连载,她都得在交稿日来临前画完。
然而许容音不知道的是,她一低头,男人的视线就移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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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๑•́ ₃ •̀๑)
是你们叫我肉的,我现在刹不住车了,我一肉起来就想大肉特肉,你们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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