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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刚开始的时候,谢知繁如约回来了。

林杳杳一家受到谢知繁的母亲郭雅的邀请去他们家吃饭。

谢知繁刚出道那会儿都是郭雅带着他全国各地四处飞,后来签了经纪公司,郭雅便不再cha手,因此其实现在郭雅一年到头也见不了谢知繁几面。

郭雅是个美丽温柔的nv人,虽然一直住在对门,但林杳杳自小就不怎么与她亲近。因郭雅的温柔总让人感觉浮于表面,内里其实与人自有一段距离。不过好在林杳杳的母亲魏茹是个大大咧咧的主,从不介怀她的疏离,因此邻里关系也相处得不错。

林杳杳的父亲林文因为工作不回来吃晚饭,饭桌上也就四个人。林杳杳乖巧地扒饭,时不时抬眼与坐在对面的谢知繁对视一眼。

郭雅给谢知繁夹了一筷子芹菜:“知繁,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了,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闭关安心学习考上电影大学知道吗?你现在火了一把,你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等着看你笑话呢。”

谢知繁垂眸,“嗯”了一声。

“特别是让谢易看看……”

“阿姨,哥哥不喜欢吃芹菜的。”林杳杳忽然出声打断,起身把他碗里的芹菜夹到了自己碗里。

魏茹打了她胳膊一下:“g什么呢你,这么没礼貌。”

林杳杳朝她撅了撅嘴,不在意道:“哥哥自己都不介意。”

谢知繁弯了下嘴角。

郭雅怔了怔,笑容僵了一点:“你不喜欢吃芹菜吗?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谢知繁的声音很淡:“也没什么,可以吃的。”

郭雅沉默了会儿,对魏茹尴尬笑笑:“孩子就应该什么都吃,不挑食才对。”

桌底下,林杳杳伸长了腿,脚放到了谢知繁的脚背上,脚趾挠了挠他的脚腕处,隔着袜子,有些痒。

谢知繁抬眼看她,她眼里都是俏皮的笑意,于是他原本沉寂的眉眼也变得温柔。

她收回脚,继续吃饭。

魏茹笑着附和,还顺带数落了林杳杳一顿。

郭雅又转头对林杳杳说:“杳杳,你们是同龄人,很多事情哥哥不跟阿姨说,你b阿姨更了解哥哥,你要多监督监督哥哥,跟他一起好好学习知道吗?”

林杳杳拍了拍x脯:“保证完成任务!”

郭雅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有一瞬间的愣神。

郭雅问:“杳杳只b知繁小一岁吧?”

魏茹点头说是。

郭雅恍然发觉,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谢知繁脸上看到过这样灿烂的笑容了。

谢知繁白天的时候请了补习老师到家里来一对一地辅导,晚上林杳杳放学后便来找他,两个人一起写作业。

林杳杳的成绩很好,不是普通的好,而是在整个学校都一骑绝尘的好。老师们私底下都说,一中已经很多年没出过一个这样好的读书苗子了。

林杳杳学的理科,谢知繁学的文科,谢知繁自己的主科底子也好,需要恶补的是政史地,因此林杳杳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两个人写作业的时候都很安静,只是林杳杳的脚总不老实,她喜欢脱了鞋踩在谢知繁的脚背上,有时候穿着毛茸茸的袜子,有时候光着脚丫。

有时候甚至得寸进尺地直接把腿搭到他的腿上。

林杳杳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多的动作,好像这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小习惯,视线仍然认真地盯着书本,脑子里认真想着题。

只是有时候郭雅进来送水果,林杳杳就会收敛一些地将腿放下来,然后又轻飘飘地放在他的脚背上。

林杳杳写完一套英语试卷递给谢知繁,让他帮忙对答案。

谢知繁朝她伸出手,林杳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谢知繁失笑:“红笔。”

林杳杳也不觉得脸红,“哦”了一声,收回手,拿了支红笔递给他。

谢知繁伸手接过开始帮她改试卷,他一边在试卷上gg画画,一边重新摊开那只手。

林杳杳再次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一手拿红笔在试卷上打g,另一只手放在腿上,拇指摩挲着林杳杳的手背,过一会儿又玩一下她的手指。

林杳杳把下巴搁在桌子上,手任他把玩着。

一整套试卷下来,林杳杳几乎没错几个。

谢知繁看完,将试卷递还给她,林杳杳同时直起身将手ch0u了出来去拿试卷。

谢知繁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变得空落落,他摩挲了一下指尖,没说话。

“下次得记得计个时。”她喃喃自语道。

林杳杳开始认真对照答案看错题,谢知繁看了她一会儿,嘴角不自觉地微笑。

他拿起一颗刚才郭雅送进来的圣nv果递到林杳杳的嘴边。

林杳杳没抬头,张嘴咬了一半,下一秒,抬起头时眉毛眼睛鼻子已经挤作了一团。

“好酸啊。”

“是吗。”谢知繁将她没吃完的另一半塞进嘴里。

良好的表情管理习惯让他没有显露分毫情绪,他面不改se地咀嚼,咽下,然后评价道:“是有一点。”

林杳杳看完最后一道错题的解析,将笔一放:“来吧,轮到我来ch0u背你了。”

谢知繁把历史书递给她。

“鸦片战争开始的时间。”

“1840年。”

林杳杳点了点头,翻了一页:“鸦片战争的影响。”

谢知繁的声音沉稳好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感,变得有了一丝男人味。

他口齿清晰,语速平缓,背诵流畅。即便遇到记不太清楚的地方,他也不像很多人一样有一些思考时会有些结巴的口癖,他只是停顿,然后便很快回忆起。

林杳杳喜欢听他背书。

窗户留了一条缝,窗外月光静默,晚风透过窗缝时不时将窗帘吹得微微鼓起。

林杳杳看着书本上的字,耳边听着谢知繁近在咫尺的声音。

她忽然希望,这样每天晚上一回到家就能看见他的日子,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就好了。

可是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在一个月以后的高考结束后,也会随之结束。

他们都知道。

佳静。

“吓si我了。”她回过神,拍了拍x口。

“一整天都无jg打采,昨晚上做春梦啦?”章佳静大大咧咧在程言的位置坐下。

说者无心,却不想y差yan错戳中了林杳杳的心事,她的脸一下子又涨得通红。

章佳静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但林杳杳竟反常地没有骂她的口无遮拦,她有些稀奇地去瞧她。

“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快告诉我男主角是谁。”

还没等林杳杳回答,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对哦,都不用想,肯定是谢知繁啊。我要是身边有个这么帅的哥哥,我肯定早就忍不住把他就地正法。”

“把什么就地正法啊你这个nv流氓。”买饮料回来的程言悠悠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章佳静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锤:“g嘛偷听别人讲话啊。”

程言装作吃痛地捂住x口:“是你先占我座位的诶。”

两个人吵吵闹闹,直到上课铃响,林杳杳的耳边才终于清净。

周五,学校不用上晚自习,林杳杳刚洗完澡就被魏茹差使送半边西瓜去谢知繁家。

来开门的是郭雅,她还是那样恰到好处仿佛挑不出错的笑容。

谢知繁还在洗澡,郭雅便让她去他房间里等他。

林杳杳带了作业,但一到周五就有些犯懒,把作业放在桌上就躺到了谢知繁床上。

她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闻到熟悉的谢知繁身上的味道。

她猛然想起今天下午章佳静发给她的网址,说是为了丰富她以后春梦的实质内容。

她当时没理,现在却来了兴趣。

她打开与章佳静的聊天框,最后一句话是她向林杳杳倾情推荐nvx向她最喜欢的男主角。

复制,粘贴,搜索。

封面五花八门,林杳杳挑了个封面看起来不那么露骨的点进去。

她手肘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将手机横屏过来,聚jg会神地盯着屏幕。

虽然平时偶尔也跟着章佳静一起口嗨,但她还真没看过小电影,这是佳静的口中。

她兴奋地趁着程言去打球的课间坐到程言的座位问她有没有看昨晚谢知繁的ch0u烟图,简直帅到惨绝人寰。

林杳杳趴在课桌上昏昏yu睡,没什么jg神:“他又拍新电影了?”

她下意识觉得是角se需要。

“不是!是被狗仔偷拍到的!”

林杳杳从桌子上坐了起来,眼中有惊讶与不可思议,半晌,她伸出手:“你带手机了吗?我想看看。”

章佳静瞄了一眼窗外,确认老师不在,这才偷偷00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微博。

一个晚上过去了,关于谢知繁ch0u烟的这条热搜仍然位居前位。

她点开,狗仔拍的图很糊,他穿一件黑se大衣,因为电影剃的寸头长出来了很多,周围都没有人,他将手里夹着的烟放到嘴边x1了一口,又弹了弹烟灰。

那个姿势,绝不像新手。

她点开评论,评论几乎是两极分化。

有对家粉丝借机黑一把。

【公共场合ch0u烟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没素质。】

但更多的是路人和粉丝的尖叫。

【这位哥真是高糊也挡不住的美貌!】

【哥哥别ch0u烟,ch0u我。】

【狗仔偷拍都像是电影画面呜呜呜呜呜】

【已成年,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不算公共场合,是剧组伙伴聚餐时候被拍,正应证了没有在公共场合ch0u烟谢谢。】

林杳杳退了出来,将手机递还给章佳静。

章佳静没注意到她的脸se,一脸八卦地问:“谢知繁什么时候学会ch0u烟的啊?你知道吗?”

她看着她,摇了摇头,笑容有些苦涩。

她怎么会知道呢。

他们的生活现在已经没有了交集,他们都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各自背负,迅速成长。

晚上,林杳杳躺在床上,想发信息问谢知繁。

他ch0u烟的那张图看起来过于落寞。

她想问他,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也想问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ch0u烟的呢?是不是又在吃安眠药了?

可是他们太久没有联系,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突兀,好像再也没了从前面对他时的自由自在。

她离他的生活已经太远。

于是删删改改,她最终什么也没发出去。

这一年的谢知繁正是当红时期,几乎全年无休,辗转在各个城市。

他越来越火,粉丝越来越多,林杳杳则两耳不闻窗外事,全身心地投入高三复习中,偶尔也会听到看到关于谢知繁的只言片语,但好像这些也不会再影响她的心绪。

她跟谢知繁也联系过几次,寒假过年时谢知繁也没有回来,他们只是互道新年快乐,魏茹把郭雅叫到一起过年,林杳杳把大家的合照发给他看。

谢知繁很少的几次跟她打视频,说想看看她,但很快又被助理告知轮到他的戏份了,于是只能匆匆挂断。林杳杳只能笑着说没关系她也要学习了。

谢知繁怕打扰她学习,她怕打扰他工作,久而久之两个人的最新聊天记录也一直停留在一个月前。

林杳杳开始明白,原来真的没有什么是会永远不变的,无论你曾经多么坚定地信奉。

又一年的高考在蝉鸣声中落下帷幕,林杳杳坐在五光十se的ktv包厢里,听着那些麦霸同学唱歌。

她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口小口喝着大家买来的酒。

这是她佳静和程言一块送回家的。

其实她倒也没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让她这副模样一个人晚上打车回去,实在是让人放心不下。

林杳杳到家时没能免得了魏茹的一顿骂,说她一个nv孩子在外面不该喝这么多酒,林文在一旁当好人地说好不容易毕业解放玩一玩没关系。

林杳杳迷迷糊糊地往浴室走,经过一顿热水淋浴,神思好像更加不清楚了。

她从浴室出来时,竟然看到谢知繁出现在了她的房间里!

他本来在翻看她桌上清理出来要丢掉的高三练习册,听见动静,转过身来,站在桌前看着她。

林杳杳用力甩了甩头,却看到谢知繁还站在那里,不禁感叹这幻觉的真实。

她傻笑着走上前,习惯x的动作让她搂住他的脖子跳到了他身上,谢知繁像以前一样接住她托住她的t。

她像小猫似的蹭了蹭他的脖颈,温热的呼x1洒在他的颈侧,小声地呢喃:“哥哥……”

“杳杳。”

落地窗没有关,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吹得林杳杳一个激灵,她睁开眼看着被打开的落地窗,逐渐睁大了眼睛。

意识到眼前这人好像是真实的,从yan台翻进来的,不是她喝醉酒的幻觉。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r0u了r0u:“你是真的呀。”

她洗过澡,身上已经没了酒味,但看她红润的脸蛋和这不太寻常的举动,谢知繁已经猜到她大概是有些醉了。

他失笑,任她在他脸上蹂躏,反问道:“不然呢?”

林杳杳忽然板起脸,从他身上挣扎着跳了下去,然后转身就要走。

怀里让他想念了这么久的柔软忽然消失,谢知繁怎么能忍,他一把拉住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怀里抱住,温柔问:“怎么了?”

他这才看到她的眼眶和鼻尖都变得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林杳杳垂着头x1了x1鼻子:“我考完试,你都不给我发信息。你总是在工作,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

虽然知道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可是一面对他,她好像就总是变得娇纵。

“对不起,是我不好。”他丝毫没有犹豫地向她道歉,对她好像有无底线的包容,“没有发信息是想当面对你说,毕业快乐,杳杳。”

林杳杳这才抬起头看他。

“我把工作都挤在前一阵,就是为了把今天空出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林杳杳终于回抱住他埋进他的怀里。

她想,自己会不会太好哄了一点?可是她的心早就为他软成了一滩水。

她把鼻涕眼泪报复x地全部蹭到他x口,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他x前的衣服凑近闻了闻。

“怎么了?”他好笑地看着她小狗似的动作。

“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烟味。”她仍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哥哥你学坏了。”

没有烟味,来见她,他就会忍住不ch0u。

“有么?”他笑着问她检查结果。

她抬起眼看着他,手仍然揪着他x前的衣服布料,眸光流转:“不知道,我要再检查一下。”

说完,她借着那gu未散的酒劲,踮起脚吻住他的唇,舌尖长驱直入扫荡进他的口腔,像是真的在认真探寻里面有没有烟味。

谢知繁只愣了一瞬,便立马将她的腰揽得更紧,她没穿内衣的xr紧紧贴着他坚y的x膛,他另一只手抚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身t拼命往自己身上贴。

本是林杳杳主动,现在却成了谢知繁吻得又急又快。

他想了太久,每晚都在想。

两条舌头灵活地纠缠在一起,林杳杳仍然不很熟练,吻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地推拒着他的x膛退开,嘴角流下刚才激吻的痕迹。谢知繁低头t1an掉。

林杳杳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心想谢知繁怎么这么不嫌弃她。

她不知道,谢知繁连她下面的水都t1an过了。

他们贴得紧,林杳杳感知到他下面的y挺,现在已经将k子顶出一个轮廓,她用小腹蹭了蹭那个地方,如愿听到谢知繁的x1气声。

她坏笑着抬眼看她,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日看起来青涩懵懂的小丫头此刻竟有了万种风情,只一眼就g得他变得更y。

他托住她的t将她抱起,把她放到身后的书桌上,他双手撑着桌面,再次吻了下去。

她总也学不会换气,他照顾着她,吻一会儿就退出来让她喘会儿气,只是每每她气还没喘匀又被吻住。

她的唇舌被他t1an弄得啧啧作响,伴随着她小声的呜咽声。

林杳杳大着胆子伸手去抚0他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团,谢知繁的手探进她的睡裙,触碰到那软绵绵的一团。

好像又长大了。

“怎么这么软?嗯?”他蹭了蹭她的鼻尖。

她不服输地去拉他的k子拉链:“哥哥怎么这么y?”

他听不得林杳杳说任何yghui的字眼,这只会激发他内心更深处的兽yu。

他扯下林杳杳的内k,她配合地抬脚,那条白se蕾丝内k就这样颤颤巍巍地挂在她脚踝处,要掉不掉。

他的手毫无阻碍地覆上她的yhu,0到一手的濡sh。

他的x器被释放,直直地抵在她的x口,这是佳静继续留在南方,上了一所师范大学,修英语。

林杳杳觉得很神奇,他想象不出程言这种学生时代闹得j飞狗跳的人拿手术刀掌控他人生命的样子,也想象不出章佳静这样闹腾的nv孩子教书育人的模样,不过章佳静倒是可以验证一下网络上盛传的一点——英语老师总是最时尚漂亮的那一位。

林杳杳班上考来首都的人不少,但她愿意花费jg力保持联系的,也只有程言一个了。

两个人学校里的事都挺忙的,这个见面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们约了一家烤r0u店,这还是林杳杳法,但现在有了他的帮助,林杳杳感觉huax处正好被y物顶开,然后又摩擦过,一下又一下,实在是太舒服了。

“啊……”她因为快感小声地叫了出来。

谢知繁咬着她的耳朵,下身不断顶弄:“宝宝,可以大声点叫,没有人会听见。”

“唔……嗯啊……”林杳杳也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可以随心所yu,完全由着自己的感觉来,便真的放开了声音。

谢知繁被她的娇柔的声音弄得更y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sisi抵着她的x口,狠狠地上下摩擦,隔着内k他都能感觉到那个sh润的地方正一下一下x1着他。

谢知繁低头hanzhu她挺立起来的xr,舌尖在上面打着转t1an弄,然后又大口地吞咽,好像要从里面x1出rye来似的。

“哥哥轻一点……”她被x1痛了,有些抗拒地推他。

谢知繁便放轻了力道,轻轻地吮x1,像是安抚。

但身下的力道却一点没轻,谢知繁的内k被他自己的yet,还有她的yet,浇了个透sh。

没一会儿林杳杳便抓着他的手臂尖叫出声,然后身t便彻底软了下去。

但谢知繁还y着。

他ai怜地吻了吻她汗sh的额头,等她缓过劲来,低声诱哄道:“宝宝,要不要试试更舒服的?”

林杳杳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他:“什么是更舒服的?”

他扯下自己的内k,那根林杳杳熟悉的粗长就弹了出来,打在她的腿心。

她不由得抓紧了床单,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些微的紧张,还有一些,不可忽视的期待。

他扶住灼热的x器抵在她的x口,上下滑动了几下,两个人身下都已经sh得不行,完全不需要再做润滑。

他咬牙,堪堪挤进去半个头,原本细细一条缝的花x被撑开,一瞬间将它sisi绞紧,差点就让他缴械投降。

“唔……好痛……”林杳杳闭着眼不自觉地挺腰,“呜呜太大了……”

她痛得失去理智,平日本就娇气,嘴里说些什么也完全不在乎了。

谢知繁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看她痛苦的样子,不忍再继续进攻,忍着感觉停了下来,俯身安抚地亲了亲她。

等她慢慢适应,谢知繁才又往里进去了一点。

仍然是痛的,但没有一开始那样剧烈,林杳杳sisi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肌r0u。

“哥哥……”她睁眼看着身上忍得辛苦的男人,鼓起勇气将腿张得更开了一些,搂上他的脖子,“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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