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会儿(1/2)

天还没亮,兼玉侧躺在床上,身子朝里,默默对着墙流泪。

宋嬷嬷年纪大了,一向觉少,半夜被nv儿回来的动静吵醒,更睡不着了。

坐在她床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兼玉兀自哭了半晌,憋着心里难过,没办法给母亲描述她夜里撞到的翁媳秘戏之景,犹豫着囫囵吞枣说了些。

宋嬷嬷初听闻这秘辛也是讶然,随后又很快冷静下来。

她是意外也不意外,大家宅里这档子事见怪不怪,老爷对兼玉无意她也看出来了,只是没想到还牵扯到大nn,这就复杂了起来。

被兼玉撞见了,老爷知道吗?她连忙问:“玉儿,老爷看见你了吗?”

兼玉摇摇头:“不知道。”

宋嬷嬷叹口气,母nv俩各自若有所思。

没过半个时辰,外面有人敲门,管家赵福身后带着两个人,端着笑脸:“嬷嬷,老爷请你们过去。”

天才蒙蒙亮,兼玉挽着母亲,一踏入门便看见端坐在上的赵景山,旁边是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大nn,衣冠整齐,一本正经,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极难想象不久前看到的场面。

心柔不说话,看着进来的兼玉,这丫头眼睛肿的和桃子似的,神情恍惚,还是老道的宋嬷嬷弯着身子行了一礼,开了口:“老爷一早叫我们娘俩来,想必是有话要说。”

赵景山起身扶住她,诚恳道:“嬷嬷在府里辛苦这么多年,甚是劳累吧?可有想过回乡下颐养天年?”

宋嬷嬷立时明白老爷的意思,“伺候老爷和夫人是奴婢的福气,哪里算劳累,若是只有奴婢自己,倒是也想回去享享清福。”言罢叹了口气:“可惜玉儿是个不省心的,叫我这当娘的c心,也叫老爷费心了。”

话语间无奈慨叹,看来是知晓内里了。

宋嬷嬷多年辛苦,勤苦本分,赵景山感念于此,一直对她有些情分,若不是兼玉发现了这件事,他也不必做绝,眼下却是要狠心些。

“嬷嬷之心我晓得,原本也允诺过,看在嬷嬷的面子,若兼玉有了合意的对象要送她份嫁妆,只是这些日子她似乎难寻到满意的,左思右想,不如陪着嬷嬷回乡下看看,有了自由之身,也更好挑选些。”

说着拿起桌上的一叠银票,放到宋嬷嬷手里,微笑道:“嫁妆一时是送不了了,便换作银票,嬷嬷回了乡下,可b这里轻松自在。”

宋嬷嬷捏着手里厚厚的银钱,知道这不是商量,已然做好决定,不过面上过得去罢了。

“我”兼玉在一旁看着母亲和老爷说话,徒劳地张了下嘴。

想说她不愿意,想说许多,可他从始至终都在和母亲交谈,即便提到她的名字,目光也没落她身上过,语气温和却不容人拒绝。

她张嘴的时候丢了勇气,说出来有什么用?她有什么位子?徒增笑话罢了。她突然意识到,触及到他的禁区和隐秘,他和善的面孔下便只有一副冰冷的心,冻的她如身处寒冬腊月中。

宋嬷嬷没有客气,拿着银钱慢声道了谢,有些年迈的声音却是清醒:“既然老爷想的这样周到,奴婢自然没有不从的,不日就带着玉儿回去。”

“好,嬷嬷辛苦,今日便去收拾东西吧。”赵景山笑着退回桌前,手臂轻抬,喝了口茶。

兼玉几乎是如同游魂般被母亲拖拽着走出去的,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大nn此刻终于站了起来,缓步走到老爷面前,目光却是注视着她们离开的背影。

她被她轻飘飘一眼灼的发烫,扭过头不再看,脚步虚浮的走着。

身后赵福还带着那俩人跟上来,说道:“老爷怕嬷嬷腿脚不便,让他们帮着收拾,收拾好了今日就能趁天黑前出发,顺便护送一程。”

这么着急,简直是催赶,名为护送实则监视,可宋嬷嬷想通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只笑道:“好,有劳管家。”

“哎,嬷嬷不必客气,对了,老爷还叮嘱了一句,叫兼玉小姐嘴巴严实些,别说了不该说的话,影响日后可不好。”

兼玉心口一颤,这是防着她呢。她苦笑一声,母亲已经抓着她的手臂道:“请老爷放心,出了府的人,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会管好玉儿的。是吧,玉儿?”

“是”兼玉答道。

回到屋内,没了外人,宋嬷嬷看着魂不守舍的nv儿,痛心道:“今日你也看到老爷的态度了,是铁了心要我们离府,母亲年纪大了,有了银子我们娘俩回去也能过的好,但是你还年轻,日后好好找个夫婿才是正事,决不能再妄想了!知不知道?“

“知道,母亲,我已经si心了。”兼玉扯了扯嘴角,对上母亲正se苍老的脸庞。

“你先前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事都烂在肚子里,玉儿,娘是为你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宋嬷嬷0着nv儿浮肿的脸,有些心疼,也更不愿她再生事端。

母nv俩抱在一起,兼玉流下泪来。

眼见着那母nv二人走远了,心柔才站在赵景山旁边,叫了声:“爹爹。”

赵景山坐着,拉过她一只手,凉丝丝的,看了眼天se,现在还早,暖着她的手,责怪道:“手这么凉,说了要你去睡,爹爹来处理就行,非要跟着。”

心柔手被攥着,索x头一歪柔柔靠在他颈窝处,暖香扑鼻,说:“爹爹不在我也睡不着嘛。”

还不如来看看。看着兼玉那灰败悲戚的面容,心柔也并不十分高兴,尽管她从前一度厌恶兼玉每日在爹爹面前晃悠,她也耍了些心眼,可看着她方才那副难过不语的样子,她倒也没有想象中幸灾乐祸的心情,只觉得真心错付是一件伤人的事情。

但人是自私的,兼玉存着ai慕爹爹的心思,她也决不可能拱手让人,让她离开是最好的。

赵景山坐了半晌,看儿媳挨着他不再说话,很安静,拍拍她的手臂,问道:“困了?”

心柔把脸埋着,声音模糊如呓语,“有一些。”

赵景山轻笑,揽过她软绵的身躯,索x儿子不在,他可以抱着小儿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走吧,爹爹抱你回去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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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儿还有一章。可能b较晚,明天看吧~

两人又睡了快一个时辰,许是因为赵烜不在,又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柔这次睡得很沉,直到日照当空才被赵景山叫起来。

“乖乖,起来了。”

金丝帷幔被掀开,男子坐在床边,低沉和缓的声音响起。

心柔眨了眨眼,睡的发沉的脑袋稍醒过来,眼前四周都是男子气息的装饰,她睡在爹爹的卧房里。

她看清床边的人脸,又被刺眼的日头晃到,一手遮眼,晨起的声音慵懒娇媚,“爹爹好困。”

赵景山看着她露出的一截皓臂,0她手腕,低声道:“睡懵了?还不想起?”

昨晚先是和他胡闹了许久,又半夜起来,心柔是真的疲乏了,更何况四周全是他的气息,她阖着眼,抓着他的手探上她腰,撒娇耍赖道:“爹爹,腰酸腿软起不来。”

赵景山另一只手g了g她挺俏的鼻尖,轻责道:“让你夜半不睡觉,逞强。”

“爹爹”心柔拖着长腔,声音幽怨甜蜜。

赵景山受不住,探身过去轻吻她的唇,由浅转深,由表及里,黏腻的口水声渐渐传来。手顺着她的意在她腰上轻轻r0un1e,在腰腹间打转,偶尔滑落至腿上,缓解身t的酸困。

“唔”心柔被r0u的舒服些,睁开眼,水眸含春,双眼妩媚,唇瓣shsh亮亮,娇媚g人,赵景山恨不得咬她脸颊一口,强自按捺下,只用心给她捏着身子。

腿上的手指偶尔会划过敏感的腿根nengr0u,心柔缩紧了腿,抱怨道:“痒”

赵景山按住她亲了两口,拍拍她的t,才说:“柔儿,起身吧,不早了。”

心柔受用够了还是起身,她今日起的是太晚了,偷偷回去时,已经有丫鬟婆子来找她了,还要如月先替她遮掩着,待吩咐了日常琐事。她便拿了账本,去书房和赵景山一起看,美其名曰虚心求教。

两人在书房里各看各的,偶尔说一两句话,倒也温馨自在。她在时赵景山基本不留人守着,只偶尔管家过来,要不是来人说赵烜今日还回不来,心柔也不敢如此大胆。

兼玉母nv俩没等到天黑,午后就收拾好,由人驾着马车送出府了。

赵福来回话时,赵景山听完没什么反应,摆了摆手让人出去了。

心柔从账本中抬起头来看他,赵景山笑道:“柔儿这是什么表情?”

“看看爹爹有没有不舍。”心柔故意玩笑道。

赵景山神se轻松,还笑话她:“真不舍你岂不是要哭?”

“我才没有那么ai哭。”心柔翻了翻眼珠子,不忿道。

“好好的美人翻什么眼珠子。”两人对坐着,赵景山手长,伸手捏了下她下巴。又想起什么,揶揄道:“哪次在床榻上不哭的?舒服了要哭,不舒服了也要哭。”

哪里是哭,她不过是身t到极致洒了两滴泪花而已,心柔不赞同,去咬他乱动的手。

赵景山指尖被她咬着一下,心尖麻痒,又捏了下她如花瓣般鲜yan的嘴唇,心柔再次张了嘴,冷不丁他收回了手。

“唔!”她的上牙狠狠磕到下唇,好像还出了血。

一瞬间剧痛,心柔这次是疼哭了,眼冒泪花,眸光水润,唇se鲜红,赵景山也吓了一跳,偶尔玩闹一下还让她伤了,忙站起来探过身子看她嘴唇。

拿帕子擦g净手指,拨开她抿着的唇瓣,他轻柔道:“张开嘴,爹爹看看。”

心柔满目委屈,sh着眼睛看他,赵景山心疼坏了,过来将她抱腿上,仔细看了看:“是下唇咬伤了,里面没事。”

“呜”瞬间的疼痛过后,倒没有方才剧烈,但还是呜咽着。

赵景山亲了亲她的唇瓣,把渗出的血丝含走,嘴里哄道:“乖,不疼啊,爹爹错了,不该和你玩闹。”

“呜呜都是爹爹笑我”这下真哭了,心柔在他怀里口齿含糊,神se不满。

“好,不笑了。”赵景山被她口齿不清的口音弄得有点想发笑,但绝对不敢再笑。只是温柔哄她:“给你敷些药吧,都肿了,乖乖,小可怜。”

心柔看他拿了药箱给她敷了些消肿的伤药,还问要不要喊郎中来看看,心柔不便说话,只觉得再请郎中丢人极了,两眼瞪着他,捶着他手臂拒绝,赵景山便安抚道:“不请不请,别哭了,抱你去内室好不好?”

“唔。”账本一时看不下去,她这副样子又暂且不能出去,心柔只好轻哼着答应了。

抱到内室,赵景山也不敢再亲她唇,轻吻了她的脸蛋一下,给她拿了闲书来,让她好好歇息。

心柔在公爹的内室待了半日,到了晚上屏退下人一起用饭。

心柔下唇还有些肿胀,不敢吃热食,况且晚膳她向来吃的不多,只慢慢夹一些鲜美的笋片吃。

赵景山看她慢吞吞吃饭的样子,夹一块鱼r0u喂给她,看着她小心谨慎,檀口张的圆鼓鼓,他忍俊不禁,问道:“还疼的厉害?”

心柔瞥了他一眼,“好些了,这不是怕再烫到嘛。”

想到正事,心柔问了句:“爹爹,邻县那铺子的事儿,可是闹得很大?”

赵景山眉心一皱,“本该是小事一桩。”

“那赵烜还未回来,是有别的事?”

心柔倒不是真的关心他,只是他本该今日就能回来,事出反常,尽管他不在她轻松许多,但许是心虚不安,她知道他的动向才能安心些。

“许是被耽搁了,明日一早着人去看看。”赵景山从她的面se也能略知一二她的想法,于是说道。

但他本能不想看儿媳费神思索他那长子的事情,自从赵烜回来,他与她相处总是不多,心柔更b以往小心翼翼不与他多接触,他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出现都很是不悦,这隐秘的占有心思盘旋已久,却难与人说。

当下又给她喂了一口水晶冬瓜饺,正se道:“别想他了,多吃些,腰又瘦了。”

心柔闻言,低头以手丈量自己的腰,有么?

用完饭,心柔想着已经在他这里住了一天一夜,虽然内心ai和他在一起,但还是不敢太明目张胆,便说要回去。

赵景山却揽着她细腰,不肯放浑身软香的儿媳走,劝道:“回去也是无事,就待在这里。”

心柔有些挣扎,“爹爹,我怕有人”

“怕什么,这里伺候的都是爹爹的人。”赵景山说着有些果决,“再说,就算被人发现,爹爹也会护着你。”

心柔本来心就不坚定,看着他,眼里是含情脉脉,“如果可以,我也想每日都和爹爹在一起。”

赵景山轻拍她的背,轻吻她美丽的眼睛,柔声道:“会的,不要怕,今晚就要和爹爹睡一起。”

心柔听他有些专横的话,笑了出来,“爹爹怎么这么粘人?”

“昨晚睡了一夜,枕间都是你的发香,你要是走了,岂不是叫爹爹孤枕难眠?柔儿不会这么狠心吧?”赵景山捧着她的脸诱哄。

心柔只好抱紧他,故作为难道:“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陪陪爹爹。”

“乖宝儿。”赵景山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夜深人静,屋内照映着一团烛火,暖h清幽。

两人上了床,往常必然是要亲到一起的,鱼水之欢时总ai最亲密相融的舌尖嬉戏,唇舌翻搅,现在赵景山看着儿媳红嘟嘟的唇却是不敢如往常一般肆无忌惮地亲了。

怕她再被碰到疼痛,只是轻贴了贴,便拉她在x口靠着。

心柔酝酿了一会儿睡意,拉着他手软声道:“爹爹读书给我听。”

赵景山随手拿了一本诗集来读,静悄悄的,耳边只余他轻缓柔和的读书声,嗓音醇厚深沉,如质地优良的玉石轻敲,心柔渐渐听不进他读了什么,眼睛闭上,朦胧间那gu音se气息缠绵,挥之不去。

心柔再次醒来时,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两条细neng的腿被折上去,伶仃脚腕挂在肩头,宛如青蛙一般暴露着中间的细缝。

“啊爹爹”心柔腿被赵景山按着,话音还带着梦中的娇憨,身下却已经扑哧扑哧冒水,内壁一浪又一浪的江水碾过,犹浇不灭下腹被点燃的烈火。

“乖乖睡梦中又发浪了噢”男子挺腰撞击柔软腹地,看着那道殷红的r0u缝不知满足地吃着他的r0u具,心尖下腹俱是满足。

心柔呜呜叫着,尽管被撞得宛如一团软泥,却还记得是他恶人先告状,“爹爹胡说人家好好睡着,被爹爹c醒啊啊好深”

赵景山笑了,紧实的腰腹一刻不停,手抓着身下娇娇的腿,只能眼观赏她饱满的nzi随着动作晃荡,口里道:“小saohu0,倒是睡得沉,你方才做梦都喊着爹爹,还拿小b蹭爹爹,忘了么?”

心柔脸红的滴血,依稀是做了跟爹爹有关的梦,她忘记了细节,只记得r0uxue里那种su麻饱胀的感觉,似真似假,难以分辨。

她下面紧缩,口里低低叫着,仍旧不敢相信,“呜呜爹爹骗人,我不记得啊啊”

“爹爹方才脱下你的小k,yshui粘的都拉丝了,沾了一手好紧“赵景山一边回忆着,一边更用力c开夹得紧紧的r0u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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