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很瘦,坐到他腿上都感觉不到明显的重量。陆景燊常年训练,身体素质非常人可比,核心力量很强,但……
“算了,不玩就不玩,别挡我喝酒。”谢阮朝酒柜扑腾着。
陆景燊闭了闭眼,勉强同意,“行,玩了这个游戏,你就老老实实睡觉。”
他话音刚落,眼前的oga像小卡拉找妈妈一样往他身上爬。
谢阮喝了酒,动作灵敏度比平时差了很多。陆景燊只觉他以龟速在自己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傻笑惊叫。
“啊啊啊,你拽着我的脚踝,不然要栽了……哈哈哈。”
陆景燊看着眼前两条胡乱蹬着的小腿,额角突突直跳干咽一下。
好容易攀爬结束,陆景燊已经抓住了谢阮的两只手。常年的训练下他身体核心力量的爆发力相当优秀,谢阮还在慢吞吞地磨蹭着想将自己两条腿掏出来,身体一轻,人已经被陆景燊托着后腰抱住。
如果有观众的话,陆景燊这利落地一提一抱必定会引起掀翻屋顶的尖叫。可惜,本来脑袋就晕乎乎的谢阮觉得更晕了。
他两条腿死死盘在陆景燊腰上不下来,闷声哼哼:“晕,头晕。”
一滴汗珠顺着陆景燊额尖倏然落下,不偏不倚精准地砸进谢阮锁骨处,在深深的凹陷里闪烁着晶莹光芒。
陆景燊口干舌燥。
“谢阮,我不能占一位喝了酒的oga的便宜。”
知道谢阮吃软不吃硬,他准备好声好气将人哄下来,却感觉藤蔓一样盘在他身上的人动了一下。
昏黄暧昧的光线中,谢阮仰头靠近,两人鼻尖对着鼻尖。陆景燊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幽黑的眸子里燃起两簇火苗,火苗的中心只有妖精似的oga。
“你说得有道理,喝醉酒的人所说的话确实不能作数。对喝醉酒的oga动手动脚更是耍流氓。”
陆景燊微微松了口气,谢阮打开个人终端的录音功能,慢吞吞地道:“陆景燊,小爷在你进‘将夜’大门的时候就看中你了,现在的一举一动皆是我自愿。”
“陆神。”谢阮指腹摩擦着陆景燊脖颈上的青筋,呼出的潮暖热气中带着酒香,像是拉丝糖浆,断续又缠绵地缭绕在两人之间,诱惑着联盟男神的陨落。
“你升旗了。”
陆景燊眸子里的火苗瞬间燃成熊熊大火。
翌日,天光大亮。
这间套房常年为谢阮预留,房间内所有家具、装饰完全符合他的喜好。
床上有两个枕头,并排横放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就塞在两个枕头间柔软的凹陷处。
一只手从拉得高高的被子里胡乱摸索伸出,缓缓朝后背爬。纤长的手指在痒处挠了挠,再往更高的位置爬的时候,却怎么也爬不动了。
一般来说牙印咬痕在第二天会比较痒,谢阮痒得有些急,发出难耐的哼哼。
这时,一只骨骼感很重的手覆在他背上,掌心的温度比谢阮略高,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青紫交错的痒处挠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