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屈辱,被压在床上的屈辱,一切一切,都让他很想逃离这个屋子。
“时薄琛放了我,我不想恨你”谢南观的眼尾发红,眼前只剩下一片朦胧的雾。
时薄琛眼底也一片红,他俯下身回应:“恨我吧宝贝,只有恨我,才能离不开我,知道吗?”
他再次陷入,时薄琛没有再给他机会说其他的话。
谢南观侧过脸,眼泪滑下脸颊。
这几天,他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而时薄琛,也一直重复着这几句回答。
十年的爱就像是一场笑话,嘲笑他的认真和沦陷。
到头来,不得善终。
不知道第几天,谢南观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后,发现捆住手腕的领带已经被解开,双手没了束缚。
他动了动手腕,一圈的红痕,刺眼又嚣张地在提醒这几天的昏天黑地。
而床单和被子已经被换了个遍,地板上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收拾干净,他的身上也很清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不再是赤||裸着的。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一动,还是会痛,好像是在刻意提醒他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清清楚楚发生过的事实。
他踩下地板,明明地面上是软和的羊羔毛地毯,他却打了个寒颤,双腿也不自觉在打颤。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脚底接触到实实在在的地毯后,终于松动了一下。
入眼的,终于不是时薄琛那张虚伪柔情却又疯狂的脸了。他的手腕也终于不用被领带捆住,腰下终于不用被枕头垫高,那里也终于不用被狠狠。。。
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时薄琛似乎出去了,只留了他一个人。
现在是逃走的最好时机。
他站起来,忍着不适,走出仍然弥漫着淡淡腥味的卧室,走到客厅。
空无一人,却亮着灯。
他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
正当他走向门口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身体两侧穿了过来。
他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带得往后退了几步,跌进一个怀抱里。
“南观,你要去哪里?”
熟悉的清香味让谢南观的身体立刻产生排斥感僵在了原地。
他能感觉到,那双手像一条毒蛇,暧昧地在他身上游走。接触在他敏感部分时,会刻意停下来,像是在提醒他,紧接着,难耐的骚动就会从那里传来。
谢南观痛苦地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因为太过用力,下唇被咬出血,殷红的血珠溢了出来。
时薄琛轻轻用指尖抚去血,放到唇边用舌尖舔掉,继而怜悯又心疼地紧了紧手臂:“我只是去书房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有只小猫就要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