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忽起异色,傅煊见状,亲吻在他轻颤的眼帘上,“在想什么?”
林文宴没好气地说:“想你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无——唔——”
——果真无耻。
傅煊的手掌托在他的后背,品尝着他柔软的舌尖。
林文宴有些受不了,脚掌踩在沙发面上,语气带着几分羞耻的哀求:“手。”
四处游走的右手从睡袍里抽出来,往上握住他的手指,将手放在双手之间,手掌很快被紧紧握住。
悬在沙发背后的手,极尽全力地在交织。
手背凸起的青筋,让林文宴忍不住细细地按住,描摹起来。
随着吻的加深,傅煊感受到他无意识地乱揉着,像是毫无章法地发泄自己的请欲。
他薄唇勾了勾,碰了碰软香如蜜的唇峰。
不知过了多久,林文宴的手臂已经往前搭在他的双肩上,正好把人圈在怀里,但是他中意的那双手已经不在他掌心,而是在后背和腰上,或轻或重地掐着揉着。
这只手实在是太用力了。
林文宴的身体并不疼痛,但总是被这种力度勾起无尽的欲望,被带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两人交缠间,睡袍腰带尽散,肌肤相亲的快慰让两人都心跳加速。
被握住时,林文宴惊得一只脚疯狂蹭着沙发扶手,失措地试图阻止他:“不行,不!”
这里是衣帽间啊!
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更何况现在天光大亮,他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傅煊吻住他的唇,安抚又强势,手并没有松开。
“放心,我会处理干净。”
林文宴架不住他粗糙的掌心,一想到是他的手在做这种事情,就有点无法控制地悸动。
他扬起脖颈,咬牙切齿地说:“用你的睡袍擦!”
傅煊抿住他柔软勾人的下唇,“嗯,用我的。”
林文宴见他扯来睡袍,这才稍稍安心,感官的快乐再次占据上风。
傅煊的眼光无法离开他的脸庞一瞬,心神第一次被一个人牢牢吸引,一次次加深的触碰带来了近乎病态的后遗症。
曾经一个医生告诉他,如果真的遇到一个让他想拥抱的人,那么可能身心爆发出来的占有欲和渴望会远远超过他理智状态下的想象。
医生甚至举例一些极端案例,来提醒他自控。
傅煊从来都做得很好,理智地控制,平静地压抑,刻板地按部就班地工作和生活。
但却毫无准备地,一切发展到了现在这样。
深夜时分,他甚至想把怀里的人抱回自己的卧室。
林文宴仰起头皱眉,绷紧的后脊已经如强弩之末,身体软下去时,居然会闪过奇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