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风吹(1/2)

萧春晓握住满是柔腻蜜汁的银管,看了看长姐满是q1ngyu的脸,眼含春水似泣似嗔,红唇半启溢出jia0y,手上突然使力,将四支银管一起推入萧春情x内。

“啊啊啊啊——”萧春情激动的挺起腰肢,急切的y叫脱口,宣泄身t的感受,双眼迷离失神,r0uxue蠕动着夹紧t内异物,花瓣被挤压的可怜巴巴咬合着银管,四个圆间不免有空隙,iye潺潺流出,萧春晓更调皮的趴身在萧春情腿间,不住对着x口吹气,忽长忽短,忽急忽缓,ga0cha0中的萧春情因此失态的夹紧腿摩擦着萧春晓的脑袋。

“姐姐?舒服吗?”萧春晓笑嘻嘻抬头,看到萧春情因身t起伏而晃动的shangru,伸手握住,一如记忆中的柔软,五指合拢,白nengrur0u从指缝露出。

萧春情也笑,带着q1ngyu满足后的餍足和对萧春晓的宠溺,轻捏了捏萧春晓耳垂,任由萧春晓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很舒服。”

想了想,伸手提起二人x间牵连的丝线扯动几分,微眯眼享受带来的快感:“阿晓要不要把贝壳取出来?”

“唔……”萧春晓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贝壳摩擦x内深处的软r0u传递的su麻让她有些软了身t,闻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虽然这贝壳挺大但是,这毕竟是自己亲手做出来给姐姐的礼物……好羞啊。想到此处,遂点头。

萧春情g了g唇:“那阿晓就,用点力拔吧,姐姐夹紧银管就是。”

萧春晓瞬间呆滞,就知道姐姐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可是这个样子取……

看到姐姐暗含鼓励和期待的眼神,却看漏了眼底的促狭,萧春晓咬着下唇从姐姐身上起来,0脚踩在地上,往后退了退,丝线崩直。

萧春情是坐在桌上的,站着的萧春晓自是b她低了些,丝线恰恰勒在珍珠上,将小小的r0u粒切分成两半。

萧春晓有些难耐的动了动身t,往后挪动身t,与此同时,萧春情收紧下t,含进t内的银管。

丝线勒在r0u粒中直擦而过,带来火辣辣的,二人努力下,萧春晓t内硕大的贝壳也跟着动作在她t内被拖动,碾压着深x里的寸寸r0ub1。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萧春晓一狠心,往后又退一大步。

“叮铃铃——”

略失清脆的铃声传来,伴着下t的扯坠感,萧春晓愣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姐姐。

却见萧春情悠哉悠哉的合起双腿,右腿顺势搭在左腿上,掩尽sichu,右手屈肘撑在膝盖上托住下巴,shangru亦随着动作颤动,又被手臂挡去最诱人的深g0u,细长的媚眼满是戏谑。

这个动作,满是对世俗礼法的不屑,于当世看来fangdang不羁,加之雪白的身t尽是yan光之下,虽美且御,但若是被外人得知,不知道要被天下多少人骂的t无完肤。

萧春情本就不是遵从世俗礼法之人,不然也不会以nv子之身能撑起整个萧氏商行,更别提行这分桃断袖之癖,还是对自己的亲妹妹。

但萧春晓却不然,此刻二人同是0t,她的sichu却还夹着那么大个贝壳,贝壳下简陋的风铃随风摇摆,传来的声响都是在提醒她,她的y1ngdang,她的不同世人,与同是0t却仍姿态大方的如同衣冠齐整甚至好整以暇看着她如此羞耻的姿态的长姐对视,她只觉得自己贱到沉泥里。

一身的汗经风吹过,冷入骨髓。褪去身t的欢ai,萧春晓有些怕,怕长姐的叛逆疯狂,怕长姐大方的姿态,怕长姐的作弄,怕被世人发现后,会承受的指责。可她又是ai着长姐叛逆所以同她在一起的毫无顾虑,ai着长姐大方磊落不因她是nv子是妹妹就心虚的姿态,ai着长姐作弄后的温柔安抚。只最后一条,长姐会陪着她一起承受。

“大小姐,二小姐,小公子哭的急,要不要去看看?”突如其来的声音,二人都有一瞬间的紧绷。

萧春情迅速镇定:“先叫荆妍去看看,我待会儿就去。”

荆妍是萧家惯用的大夫家的nv儿,在萧家独领一份俸,名为丫鬟实则是半个主子。

萧春晓咬了咬唇,这不是她和姐姐在“商议家事”的时候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huax,她挺腰摇摆着,抵住huax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shang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nv子rujiang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t内玉势和rujiang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t内,她这般大动作去cg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y的玉势抵在huax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sheny1n,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

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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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春晓躺在床上,痴痴的盯着床帐上的花纹,她无数次从这张床上醒来,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般疼痛,从来没有这么的累过,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的……心凉。

她0着自己的小腹,些微的鼓涨已经褪去,只留下阵阵寒意不住的袭来,思绪纷乱的不行,她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姐,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户晏铭。

萧家三年,她早已熟知人事,只是越熟知,越迷茫,她不知自己对长姐的感情究竟是何样。

师父去世那年,她尚不过十五岁,不通人情,最怕的是一个人。恐惧黑暗里的独处,恐惧与不熟的人打交道。那时的姐姐,是她唯一所熟悉的人,是她幼年的世界里,最大的依靠。

可即使萧春情,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走商,谈生意,与各种夫人交流感情,各se宴会,从来都少不了,缪儿更是占据了萧春情不少的时间,断n前她们甚至经常三人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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