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2)

离开洛玉后,苏德修失魂落魄地朝北走了一阵。他知道洛玉醒来看到纸条必然往南去追,所以打算过一阵子再回苗疆。他完全沉浸在断情舍爱的悲痛里,失去了以往的警觉,丝毫不知自己已经陷入危险之中——那南诏国师梅璟然并没有离开,一直悄然尾随着他。

都说一醉解千愁,苏德修日夜兼程远离洛阳后,在一酒馆落座,要了两坛老酒便自饮自酌。辛辣的酒水穿肠而过,他的脑海里全是与洛玉相处的点点滴滴,要彻底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

“唔…老板,再…再来一坛!”喝完整整两坛酒,苏德修的步伐颤颤巍巍,他把银子拍在桌上,又要店家继续倒酒。店主见了银子也就满脸堆笑又拿来一壶酒,为苏德修满上。

“问世间情是何物…哈哈,罢了罢了……”头晕脑胀醉醺醺的苏德修趴在桌上又哭又笑,竟也是一副癫狂痴傻的模样,世间英雄好汉,唯情关最难过,谁又能免俗?苏德修发泄完顿感疲倦异常,毫无危机意识地睡着了。他衣袖里藏着毒蛇毒蝎,周身笼罩着淡紫色的迷雾,寻常人是近不了他的身的。加上他典型的五毒服饰,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不会主动招惹。可惜,梅璟然显然不在寻常人的行列里。

“你的宝贝徒弟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儿伤心?是不是他朝三暮四,又不肯和你一起走啦?”昏昏沉沉中苏德修似乎听到了梅璟然的声音。他打了个冷颤抓住虫笛,下意识想要起身逃跑。可他醉酒无力,反应迟钝,梅璟然出手又极快,在他胸口连点几下,他的身体就完全被定住了。

“唉,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与其相信那种虚无缥缈的爱情,被伤的心碎,还是跟着我去南诏大展拳脚吧。”梅璟然直接将苏德修打横抱起,满脸得意地朝着南诏军队的驻地飞去。

苏德修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但酒已经被吓醒了,谁知道梅璟然竟一路跟他到了这里?他到底跟了自己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苏德修惊骇万分,对冲动出走满是后悔。他难以克制地想到当年那个可怜的少女,梅璟然一定早就想对他这么做了,自己还亲手给了他机会!

一路上苏德修紧抿着嘴唇,表情绝望悲痛,他不盼着有任何人来救他,这次离开他特意绕道路线曲折,别说是其他人,就连洛玉也没法轻易找到他的踪迹。因果轮回,这难道就是他的命运?苏德修不愿相信,他要找法子逃走。

把苏德修带回自己的营地后,梅璟然先对他进行了搜身。五毒教的人花样多的很,如果不小心一点还是很容易稀里糊涂中了蛊。

“你这支笛子真漂亮,我先收走了,帮你保管着。”梅璟然拿起蛇影迷蝶笛放入怀中。没了武器,苏德修那些大范围杀伤性强的蛊曲就发挥不了作用,也没法召唤到稀有的毒虫。紧接着他取下了苏德修身上所有无法判断用途的小玩意儿,只留下装饰性的银饰。做完这一切,他又把手伸进苏德修衣服里,上下摸索,也不知道想找什么。

苏德修眼睁睁看着梅璟然拿走洛玉送他的红豆骰子吊坠,他欲言又止内心焦虑,他知道要是自己开口要,梅璟然定是不会给他。他看对方随手将取下来的饰品放进一个木头盒子里,收进抽屉中,也不言语就默默忍受。他不似洛玉那般冲动,凡事总要三思后行,现在他受控于人,和梅璟然对着干明显不是个好主意。他躺在软榻上一言不发地休息,双眼盯着梅璟然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以不变应万变。

“呦,挺配合的啊,天蛛使大人。看来你很识时务,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梅璟然在苏德修身上肆无忌惮地摸了个遍,最后用绳索把他绑起来,解开了穴道。

“一直封着你的穴道对你身体不好。你看我是多么体贴啊,在所有被我抓获的俘虏里,只有你有这种优待呢。”梅璟然说着,在苏德修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梅璟然的亲近让苏德修倍感恶心,他忍不住紧皱眉头,开口说道,“你要我加入南诏效力可以,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同你做龌龊事。”至少现在他的穴道被解开了,等他从醉酒中恢复,只要梅璟然放松警惕,他就能挣脱绳索逃出去。

“你现在被我捏在手里,自然是拣我爱听的说。不过口头上的应承我可不会这么容易相信。”梅璟然咬住苏德修的耳垂,一边吮吸一边问:“你和你徒弟是怎么回事?先给我讲讲,你为什么突然一个人跑出来了。”

“我们师徒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苏德修忍着反胃还是一动不动,梅璟然倒一点都不客气,变本加厉将他耳垂上的银耳环也含进嘴里吮吸。耳朵上湿湿粘粘的感觉令苏德修难受恶心,毫无和洛玉在一起的心动感,可是此刻无法反抗,他努力转移注意力,心想这副耳环沾满口水,怕是不能要了。

“我这是关心你嘛。”梅璟然露出一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容。“既然你不跟你徒弟好了,那就跟我好吧。我可不像那个无能的黄毛小子,我保证你不会在南诏国听到任何人对你有不恭敬的话。鉴于我们很快就能打下大唐,整个中原也都是我南诏国的领土。”

“等你真的打下大唐再吹牛吧。”苏德修哼了一声忍不住嘲讽,他实在受不了梅璟然得意洋洋的脸,说实话对方的长相不算丑陋,但却邪气十足,拿这张脸在这装正人君子,也太过掩耳盗铃。

被嘲讽了一句,梅璟然也不恼。他想从苏德修身上得到的东西远不止是“低级的肉欲”,所以他比以往耐心了很多,甚至没有急着与猎物做爱。“没事,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看到我们南诏的胜利的。今天很晚了,你也醉的不轻,先休息吧。”他拿出了自己所有的风度,按照苏德修曾经说的那样“好好追求”。他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认为自己理应得到一个晚安吻。所以梅璟然掐住苏德修的下颌骨逼迫对方微微张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唔……”那条恶心的舌头闯进来,苏德修想要干呕都不行,有一瞬间他生出咬断这舌头算了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当初那仙都派的女子落得个什么下场,他不愿如此。所以最终苏德修也没反抗,待梅璟然亲完,他忍着恶心干咳几声,没有多说什么。

夜晚梅璟然将他抱到床上,绑着他强塞进被窝,接着也一同钻了进来就这么搂着他睡觉。这让苏德修如何安眠,他几乎是一整晚没睡,梅璟然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他如何都不能忽略,更别说那具散发热量的身体,把他禁锢在臂弯里一动不能动。

。”苏德修思索着说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随意蹂躏我的身体,不能一直把我定在床上无法动弹,更不能对我用刑施加暴力。”

“你还挺麻烦的。”梅璟然咂咂嘴,“后两条我可以答应你,但之后,你也不能逃跑,不然我就将你扔到军中做个娼妓。”

“两个时辰?未免也太久了。”若不是习武之人,自己昨天肯定就死在那根淫棍之下,真不知有多少人都受到梅璟然的残害,死在他的床上。“最多半个时辰,时间太久了谁受得住?”

“这可轮不到你讨价还价。”梅璟然说道:“不过我知道你辛苦,我可以将密宗的明妃心经教给你,我们双修的时候运功,保证对你有益无害。”

“那好吧。”既然梅璟然做出让步,苏德修担心再说下去对方又要翻脸,也只好同意。

说是要教他心法,梅璟然又把他抱在怀里,和昨日交合坐莲的姿势一样。听梅璟然说出密宗明妃如何修炼,苏德修诧异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淫邪的功法,靠性交来锻炼肉体丰富内力,难怪梅璟然的孽根能如此持久,整日不射。苏德修虽然对这功法不齿,但现下情况他也不得不学,否则每日和梅璟然做上两个时辰,他肯定小命难保。

即使有明妃心经,在密宗被梅璟然的金刚杵活生生奸死,因下体大量失血或排水过多肾脏破裂而死的明妃仍不知凡几。不过那些可怜人往往只是身娇体弱无内力在身的普通男女,被抓来后草草学了半个月明妃心经,就要接受上师们的点化。别说采阳补阴延续生命,他们无一例外都被榨干精血耗尽元气,化作一捧枯骨。苏德修功力虽不及梅璟然多年采补积累下来的那般深厚,在江湖上仍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对新的功法上手极快。加上他的真气带毒无法被吸收使用,两人双修时梅璟然反倒隐隐被他吸取修为。

梅璟然对这点小事倒也不甚在意,他损失的少量修为自可以在每日干完苏德修之后从别人身上采补回来。现在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苏德修这颗毒蜜饯身上,只顾抱着对方疯狂抽插索取,连什么佛法都忘到一边了。

“昨日教你的是最正统的坐莲姿势,不过我们密宗和合大定其实有四十种姿势呢,今日就换一个。”干了半个多时辰后,梅璟然将苏德修双手反剪背对着自己,臀部翘起双腿分开,屈膝跪坐在蒲团上,然后从背后插入了他的后穴。在他连续不断的肉棒穿莲之下,苏德修扬着头发出痛苦含糊的呻吟,小腹也随着抽插痉挛。

虽说能够吸取梅璟然的功力,但那微不足道的功力杯水车薪,勉强能维持他不被操晕过去而已,苏德修肯定他从中不会得到半分好处。平时练功两个时辰感觉很是短暂,现下才过去半个时辰,苏德修就觉得度日如年。他还没从昨天的奸淫中恢复过来,今日又被强迫射干净,别说他腰酸腿软,连阴茎和后穴都麻木地发疼。

快到时候了……在苏德修的要求下,床塌边放了一个沙漏来记录时间,他看着还有一小半黄沙没有落下,内心煎熬痛苦。这才第二天,往后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嗯唔。”苏德修咬着牙喘息着忍耐了一会,梅璟然又将他抱成面对面的姿势,一边接吻一边撞击交合。

“都被我操肿了,真是可怜。”梅璟然用手指摸了摸苏德修的股缝,见时间也快到了,终于好心地决定放一次水。他大手握住对方的细腰疯狂起落几次,将大鼓粘稠的精液射出来,灌进了苏德修体内。

梅璟然趴在苏德修身上休息亲昵,抱着他又亲又摸好一阵才从他身上起来。苏德修以为他终于有时间休息,梅璟然却拿来一件布料稀少风格暴露的衣服,亲手替他换上。

“你要干什么,今天已经结束了,该让我休息了。”苗人的衣服本就比中原人的更大胆开放,但这件已经不仅仅是开放了。苏德修看着这件像无数边角料缝合的、勉强能遮住他乳头和私处的艳情服装紧皱眉头。说实话即使梅璟然想要反悔他也无计可施,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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