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纹身打上奴隶的标记(1/2)

昏睡了两个时辰,苏德修终于醒了过来。他看见梅璟然坐在书桌前涂涂画画,见他醒来十分兴奋地将十来张纸递到他手中。

“你喜欢哪个?”听到问话,苏德修刚刚清醒意识还不太清楚,他迷茫地看着这些画,上面有各种各样的毒物,包括五仙教的五种毒虫,这是要干什么?“这些是什么,我都不喜欢。”苏德修推开这些画,满脸疲惫地按着自己的额头。

“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三种。”梅璟然拿着画纸,一边看上面的图案一边看苏德修的身体。“你是天蛛使,还是一只擅长编织情网的小蜘蛛,所以蜘蛛图案肯定是不能少的。要呈送,他在门口瞥了一眼,上面的落款好像就是礼部侍郎。“是不是姜瑶那个贱人说了什么!回去我就宰了她!”

“梅璟然!你真是昏了头了!”梅霄鸣站起来左右踱步,指着梅璟然骂道,“难道你忘了前朝皇帝是怎么亡国的?你忘了那杨贵妃?怎么,你也要学他们美色误国?”

梅璟然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苏德修哪有心情听梅霄鸣说教,他捏着苏德修冰凉的手道,“快叫太医来!”

“谁都不准去!你现在就休了他,送他回南疆去,这种红颜祸水留不得。”梅霄鸣见不得梅璟然那沉迷美色的模样,简直是执迷不悟,骂都骂不醒。难怪连行军返程的日子都耽搁半个多月,梅璟然当真是鬼迷心窍了。

“你不叫太医,我自己抱着他去太医院!”梅璟然也来了火气。他这一世武功已经登峰造极,自重生后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睥睨天下。之所以甘心对梅霄鸣俯首称臣,一因两人的确有兄弟情义血脉相连,二则是前世的思维惯性,让他总觉得梅霄鸣才是密宗逃跑。如果他真的成功了……苏德修的手颤抖了几下,那他们即使现在成功逃走,作为皇帝的梅璟然想要抓住一个怀孕的瘸子和武功受损的他,并非难事。况且谋反成功后的地位和权利不正是他想要得到的吗?但苏德修怕他说出这些会引起洛玉的反感。思忖再三,苏德修还是选择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想法,既然想要未来长相厮守,他们必须交心。

洛玉默默听着苏德修向他诉说,内心也涌现出对权势的渴望,若是梅璟然当了皇帝,甚至可以帮他重建藏剑山庄,虽然方法不光彩,但他们都已经陷入如此境地,还有什么尊严可言。洛玉虽然本性善良,但他不是圣人,野心和欲望同样蚕食着他的心。

“师父,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拥有这些之后,我们能干更多的事情,至于梅璟然。”洛玉顿了顿,苏德修接上他的话说道,“他只是为我们达成愿望的工具,洛玉,他向我们索取的也需要付出代价。”

是啊,如果他们就这样走了,岂不是等同于把梅璟然对他们的伤害都一笔勾销了?那也太便宜这淫贼了。梅璟然就应该用权势和地位来补偿他们。

在忐忑和纠结中度过了近半个月的时间,长安终于传来了确切的消息,梅璟然已经稳定住局势,提拔起一批忠于他的朝臣良将。不日他就会派车队来接苏德修与洛玉回宫。

果然,法地朝两人扑过去。

“放肆,你敢行刺!”梅璟然本不想动手,但威兰根本不听劝阻,仿佛彻底疯魔了般,他若不还击根本没法制止。于是在威兰扑上来的时候梅璟然用凌波微步闪身避过,运起内劲一招摩诃无量掌直击威兰胸口,将对方击得倒飞出去。

“咳咳咳唔……”威兰伏在地上嘴角满是鲜血,他悲痛欲绝灰眸中尽是仇恨不解,他艰难抬头直直注视梅璟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厉声控诉,说道:“我居然会爱上你这样一个瞎子,不仅眼睛瞎,连心也是瞎的!看不见真心爱你的人,认不清身边的妖魔鬼怪……”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呕血,怒道:“昏君,是你亲手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把孩子交给你这样一个野兽!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麟德殿中洛玉惴惴不安,他早先听说苏德修去了紫宸殿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得到应验!不到一个时辰就有宫人说兰昭仪强闯紫宸殿,要行刺皇后和陛下,连大内侍卫都被惊动了。洛玉哪还坐得住,直接用轻功一路奔到紫宸殿,恰好遇上赶来的大内侍卫,他不由分说要同他们一起入内,推搡间紫宸殿的院门已经被打开,洛玉紧跟着冲向出事的大殿。

“你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可恨,但也可悲我这就送你往生极乐,帮你解除痛苦。”苏德修已经与梅璟然联手封住了威兰所有行动路线。看着这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心智崩溃的天一教圣使,苏德修挥手示意侍卫们动手。早已搭弓驾弩的大内侍卫得到皇后的明确命令,终于放出箭矢,纷纷射向这个身份特殊的刺客。

“噗——噗噗”一根根利箭穿透威兰的血肉,发出沉闷的响声。只是片刻功夫,威兰就已经被射成了刺猬,万箭穿心的他踉踉跄跄地在原地走了几步,最终回到了他孩子尸体旁力竭倒下。他的口鼻眼眶中尽是鲜血,抱着孩子惨然一笑,再也不看梅璟然的方向,就这样咽了气。

亲眼目睹这一切,洛玉心中大骇,他想说话又觉得口干舌燥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倚靠着墙壁呼吸沉重,看向惨死的圣蝎使和他的孩子,又看向梅璟然和苏德修,觉得一切都像在做梦一般,如此陌生看不真切,这心狠手辣连无辜稚子都杀的魔鬼还是他的师父吗……恐惧宛若一条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的心魂,让他。”苏德修思索着说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随意蹂躏我的身体,不能一直把我定在床上无法动弹,更不能对我用刑施加暴力。”

“你还挺麻烦的。”梅璟然咂咂嘴,“后两条我可以答应你,但之后,你也不能逃跑,不然我就将你扔到军中做个娼妓。”

“两个时辰?未免也太久了。”若不是习武之人,自己昨天肯定就死在那根淫棍之下,真不知有多少人都受到梅璟然的残害,死在他的床上。“最多半个时辰,时间太久了谁受得住?”

“这可轮不到你讨价还价。”梅璟然说道:“不过我知道你辛苦,我可以将密宗的明妃心经教给你,我们双修的时候运功,保证对你有益无害。”

“那好吧。”既然梅璟然做出让步,苏德修担心再说下去对方又要翻脸,也只好同意。

说是要教他心法,梅璟然又把他抱在怀里,和昨日交合坐莲的姿势一样。听梅璟然说出密宗明妃如何修炼,苏德修诧异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淫邪的功法,靠性交来锻炼肉体丰富内力,难怪梅璟然的孽根能如此持久,整日不射。苏德修虽然对这功法不齿,但现下情况他也不得不学,否则每日和梅璟然做上两个时辰,他肯定小命难保。

即使有明妃心经,在密宗被梅璟然的金刚杵活生生奸死,因下体大量失血或排水过多肾脏破裂而死的明妃仍不知凡几。不过那些可怜人往往只是身娇体弱无内力在身的普通男女,被抓来后草草学了半个月明妃心经,就要接受上师们的点化。别说采阳补阴延续生命,他们无一例外都被榨干精血耗尽元气,化作一捧枯骨。苏德修功力虽不及梅璟然多年采补积累下来的那般深厚,在江湖上仍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对新的功法上手极快。加上他的真气带毒无法被吸收使用,两人双修时梅璟然反倒隐隐被他吸取修为。

梅璟然对这点小事倒也不甚在意,他损失的少量修为自可以在每日干完苏德修之后从别人身上采补回来。现在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苏德修这颗毒蜜饯身上,只顾抱着对方疯狂抽插索取,连什么佛法都忘到一边了。

“昨日教你的是最正统的坐莲姿势,不过我们密宗和合大定其实有四十种姿势呢,今日就换一个。”干了半个多时辰后,梅璟然将苏德修双手反剪背对着自己,臀部翘起双腿分开,屈膝跪坐在蒲团上,然后从背后插入了他的后穴。在他连续不断的肉棒穿莲之下,苏德修扬着头发出痛苦含糊的呻吟,小腹也随着抽插痉挛。

虽说能够吸取梅璟然的功力,但那微不足道的功力杯水车薪,勉强能维持他不被操晕过去而已,苏德修肯定他从中不会得到半分好处。平时练功两个时辰感觉很是短暂,现下才过去半个时辰,苏德修就觉得度日如年。他还没从昨天的奸淫中恢复过来,今日又被强迫射干净,别说他腰酸腿软,连阴茎和后穴都麻木地发疼。

快到时候了……在苏德修的要求下,床塌边放了一个沙漏来记录时间,他看着还有一小半黄沙没有落下,内心煎熬痛苦。这才第二天,往后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嗯唔。”苏德修咬着牙喘息着忍耐了一会,梅璟然又将他抱成面对面的姿势,一边接吻一边撞击交合。

“都被我操肿了,真是可怜。”梅璟然用手指摸了摸苏德修的股缝,见时间也快到了,终于好心地决定放一次水。他大手握住对方的细腰疯狂起落几次,将大鼓粘稠的精液射出来,灌进了苏德修体内。

梅璟然趴在苏德修身上休息亲昵,抱着他又亲又摸好一阵才从他身上起来。苏德修以为他终于有时间休息,梅璟然却拿来一件布料稀少风格暴露的衣服,亲手替他换上。

“你要干什么,今天已经结束了,该让我休息了。”苗人的衣服本就比中原人的更大胆开放,但这件已经不仅仅是开放了。苏德修看着这件像无数边角料缝合的、勉强能遮住他乳头和私处的艳情服装紧皱眉头。说实话即使梅璟然想要反悔他也无计可施,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这是我们密宗明妃的衣服。原本是金红色的,但我觉得你还是适合穿紫色,所以专门叫人给你做的。”梅璟然得意洋洋地说。苏德修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微妙,他才被这南诏妖僧抓来第二天,对方居然连这种衣服都早早做好了?

“走吧,我带你出去透透气。”梅璟然一把将苏德修抱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营房,前往狼牙军其他将领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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