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2)

谈云舒的聊天栏已经被她隐藏,那晚过后她就没有再调出来过,她们中间也没有再联系。

她中途也试着再点开,但到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点忍耐力她还是有的。

只是她的心臟像是被覆上了一层痛痒的感觉,像是有数根细针在缓缓地刺着她,密密麻麻,并且这感觉还悄无声息地蔓延、扩散到了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越是抗拒、挣扎,越是难受、难耐。

而且不点开就可以忘记吗?谈云舒分段发来的话语深刻地印进她的眼里,透过五哥电话听见的谈云舒的声音,也在她的脑海里反覆播放,她想忘记都忘不掉。

请假的这三天时间里,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一直在看书、学习,丰富自己,但一旦有所松懈,就会想起来谈云舒。

同时更加意识到答应消遣谈云舒这件事,是她做出的又一个错误决定,就如同当年那个下雨天,她不该接受来自谈云舒的示好一样。

前方是万丈深渊,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跳一次。

好在她即将忙碌起来,下周要去蓉城出差一周,是她和两个同事去蓉城那边做调研,蓉城有一家商场势头很猛,短时间内营业额让同行人眼红不已,而临里商场的就不太理想。

到时候就是各种大的小的会议,只会比现在还要忙,

打定主意,方逾处理起来堆积的邮件。

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会捱过去的。

即使这一个月比起过去的六年实在是太短,短到她自己都没那个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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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方逾就跟两位同事一起出发去了京城的机场。

蓉城距离京城有两千公里,航行时间两个半小时,而方逾也提前了解了蓉城的天气,行李箱里带的东西都比较薄。

这里比京城还要热一些,最高气温已经到了三十八度。

她们三人来得凑巧,刚好是下午两点,一天之中最热的时间段,没下机都能感觉到那种蒸腾的热气,等出了机场,方逾更觉得自己像是被裹在荷叶和泥巴里的叫花鸡。

这次出差的任务重,跟她一起出差的是市场部的两位同事,一男一女,好像都才大学毕业一年,跟她也不常来往,所以氛围不太自然。

方逾的这个叫花鸡形容一出,让两位年轻的同事都笑了笑。

这次调研没提前通知蓉城临里商场的经理来接,免得明天见到的就不是最真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