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让公子专心养伤,镇南候府的请帖已经送来了。”
“镇南候府的请帖?”
长杓允点头,“昨天晚上,本是找你商议,恰好”
若不是请帖子川要找他商议,恐怕也不会发现子信私自走了。
“南仲一向与我们不和,且没有听说过他生辰要大办。”
“所以他隻邀了少数人,还将请帖送来了相府。”
子信皱了皱眉,“这不是请帖”
“是啊,镇南候来势汹汹。”
“父亲他不能去~”子信用力说道,“南仲受此屈辱又一向睚眦必报,焉知他会使什么诈。”
“家主和公子想的也是一样的。”
“长伯回去告诉父亲,信会养好伤的。”
长杓允犹豫不走,“后日晚,侯府会请上微氏”
子信愣了愣,“长伯放心,信不会意气用事。”
“你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做事最是沉稳,从来也没有出什么差错,莫要为了一个女子,离间了你们父子。”
子信深邃的撇头,反问道:“血浓于水,父亲对我有生养之恩,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够离间的?”
长杓允这才脸上露了些笑容,“人人都传家主三子中,属大公子最像家主,在老朽看来二公子才是。”
沫城初雪降下后一连晴了多日,今日日子特殊,连早朝都下得比以往早。
南仲穿着朝服取了帽子蹲在书房的炭盆边烤火。
“请帖送去的府上基本都应了,相府那边也会来。”
南仲点点头,“把刚刚搬回来的赏赐抬去后院。”
空山拿着帐本,本想给他看,“全都抬去吗?”
还没等南仲回应,空山又道:“怕夫人要全给送回来。”
南仲搓着手,紧了紧身子。自那晚上回来子淑便没有在理过他,任他说尽了好话都无果,南仲心中也纳闷。
“后厨是谁操办的?”
“是远山,还有夫人。”空山顿了顿又道:“夫人对家主您还是极为”
“我知道。”
起身走了几步又顿住,“王赏赐的是一些狐裘。”
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去了西院。
生辰他从未办过什么庆宴,这次在风月楼闹了一出不得以而为之,请帖没有送多少,甚至连南仲的一些下属将军都没有。
借这个机会,探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