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子淑端起了另外一杯,“成亲之日,将军还欠我一杯合欢酒。”于是起身走到了他身前。
墨绿色的眼睛里透着自己,南仲觉得,此人真是冷面。
烈酒烧喉,南仲先她饮尽又夺了她欲喝下肚的酒,一并饮下,“有旧伤,就不要饮酒了。”
南仲后退了几步,准备离去。
“你就当真这么狠心吗?”子淑压抑不住了自己的情绪质问他。
原来对于她来说是狠心吗,“仲,有太多难言之隐,有太多的不能,对不起!”
“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南仲懂所谓的爱吗?”
南仲苦笑,他该不该说自己其实最不懂呢。
“还是你以为,我和子眛会在意你的身世!”索性打破这个僵局,她真的是怕,这个人没有了牵挂,就不会求活了。
战场上没有牵挂的人最容易死,他不用为谁拚命的去求活。
隔着盔甲,他仍能感受到背后环抱过来的人,腰间纤细的双手。“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
他自认为自己隐藏身份几乎无人知道,但眼前这个人与自己朝夕相处,善岐黄之术。
南仲握紧了自己别在腰间的佩剑。喉间滚动着,“如果我”不归之话,南仲怎么能说出口,以这个人性子,“你既已”
话间,搂在腰中的手一滑,佩剑映光拔出,将南仲的心都提了起来,反身迅速的捏住了她的双手,“你做什么?”
这傻丫头不会要做傻事吧。
许是自幼习武,南仲身长可胜男子,子淑是背身被他反将握住双手,导致双手使不上力。
子淑斜抬头,冷眼道:“你放开我!”
南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警惕着松开了手,子淑提了剑一挥,——嗙—— 桌上的琴玄断了一根。
前日他刚修好送过来的…
“弦断了,这天下,只有我夫君能修,你可明白?”
所以我要你,回来修好,再写休书。这便是子淑的意思。
琴音绝,壮士去
祸起南方, 夷族夺城后烧杀抢夺,早在文丁时期大商国力就衰弱了,许多南方驻城长官弃城逃走, 让江淮与夷人不费一兵一卒取城。南方难民纷纷北上逃命, 昆吾再次告急。
在帝乙亲征消息发出后, 昆吾, 截城,自发的组织各地民兵誓死守住黄河门户, 等待君王平乱。
商人仍在,国还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