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除了亲情之外,没有什么会比爱情能让人这样付出了。
“你既然喜欢,又为何不自己去争取,要让她这样!”
子宁的变化,周围人都看的明白,吴世齐笑南仲,“这话,将军为何不问问自己呢?”
“够了!”南仲没有忘记子淑还在,吴世齐的话或许伤不了自己,但是另外一个人如今的身体,承受不住。
“你为了她,甘愿受我牵製吗?”床上传来的声音微弱,显然刚刚的对话都是听到了的。
吴世齐走近先是弓身,“老实说,我其实一开始很想借他的手除掉你,因为聪明人不喜欢聪明人。”
子淑轻笑看着吴世齐的眼睛,“你今日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日后我除了你。”
“怕!”
“可是怕是没有用的,我即使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我的确低估了你。”
“但你是子川的人,我凭什么信你?”
“齐,不属于任何人。”
“她既然卷进了是非,你有把握保全么?”
“没有!”
“但齐会拚尽全力搏一搏。”
也许在吴世齐说这句话的时候,子淑很羡慕子宁。
“我答应你。”
“谢夫人。”吴世齐整理了一些药材药方。
吴阳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你是我嫂嫂的弟弟,虽然年长我那么多,但是世齐有句话。”吴世齐临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人不能永远朝后看,或许眼前人才是对的。”
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吴世齐的话一直环绕在耳旁, 他居然被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孩子说教了。
“将军,按您的吩咐,人抬回来了。”
将军府书房所在院子里, 虞起带人抬了两具尸体, 一男一女。
就是脚下这把剑, 南仲仿佛回到了昨日白天, 剑横在自己身前的场景。
当时的情况如何,想必只有另外一边院子里的女子知道。
南仲最后被商容旁边的一把琴吸引, “这是什么?”
拾起满布血迹的琴,几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缠绕着,但是比绳子要结实很多, 很细。南仲试着用手碰了碰其中一根。
—咚—
像水流一样清脆。
商容一直都是子川的人, 南仲又好奇的翻来覆去查看,琴身背后有个小孔,不宽, 也不是很深。用手比了距离。
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先去刑司报告案情,我晚点过去。”
“是。”
房内的女奴刚喂完汤药退下,还没关门, “将军。”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