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原来邺以前的有眼不识泰山。”
面对子邺喝醉酒过来,一改以往的态度,杨义似乎有些不适应,“公子何须此言?”
“先生曾九次拒我门外,邺恨之,认为先生是心傲之人,邺曾想过若事成。便不再过问先生,而如今先生不仅懂这治水之道,更晓朝政纷争,君王心意。”
杨义笑着,帝乙会来嘉奖,并非全是治水之劳,还有子邺上奏所言的之功,这些都是杨义教他的,“君意,杨是不敢擅自揣度的,不过天下君者分三,昏者,庸者,明者。昏听上言,庸听下言,明听中言。”
子邺虽半醉,但意识还清醒,也能听明白话,子邺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何是这庸者听下言,明者听中言?邺听错了?”
杨义摇头,“明者之所以明,就在于会辩是非,知人心,善用臣,人心如何,君王自是知道的,做臣子的,不要言下言,聪慧到君主头上,也不要言上言一味讨好糊弄,只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清楚,不需要添也不必减。”
子邺似懂非懂,“邺,受教了。”
崇城十分奇异,在于每次有喜事之后的不久就会有害事。
子邺当晚大醉。
翌日清晨,侍女推开门时房中惨死几名侍女与卫族。
“公子,水镜先生送药来了。”侍女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具尸体应声倒下与此同时还有侍女恐惧的尖叫声。
很快声音引来了众多侍卫以及杨义与炎石,昨夜子邺与杨义谈了心,炎石也与其冰释前嫌,就多喝了几杯,醉倒被人扶回房间没有守候在子邺身边。
地上鲜血都已经凝固变干,成了红黑色的。
这些躺着的尸体,横七竖八,惨不忍睹,仿佛是像被一个疯子拿着刀胡乱挥砍。
侍卫们最主要的是自家公子。
子邺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沾血的刀。
炎石慌忙的抱起子邺摸了脉搏,松了口气,于是叫唤着喊醒子邺,“公子,大公子。”
“不是我,不要杀我”子邺喃喃几句后睁眼。
手里握着的刀挥向炎石。
“公子,是我呀。”炎石的反应极快,但是子邺是他少主子,不仅还不了手,还要防着子邺误伤自己。
“公子,我是炎石。”
“将邺公子打晕!”情急下,杨义大喊。
炎石迅绕到身后,子邺倒在他怀中,“先生。”
杨义替子邺把了脉,脸色不是很好。
“先生,公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