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已有玉器,但是仍旧以木,石,兽骨居多,吴世基手中买回来的便是木簪,用来固发的。
不关乎贵重,而是送礼者有心,观世家子弟人众多,能如此待妻者,几人。
另外一边吴修得知自己的儿子不仅没有杀了子安而且还帮助他逃跑,气的摔了一地的陶杯。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不管那人逃到哪儿都给我找出来,一定不能落入子川手中。”
“家主,公子回来了。”
“在哪儿?”
“少夫人房里。”
吴修压着一口气就往他们院中赶。
一路上沉着一张老脸,下人们都会看主人眼色行事,这吴修气成这样,纷纷避唯恐衝撞了去。
“逆子!”
房内的门被一脚踹开。屋子内的炭火火红变明黄又恢復,吴世基手中的簪子刚刚替南仪簪好,还没来得及起身行礼。
“父亲。”
吴修虽是个读书人,但是也是吃过苦的人,既不是小儿郎,也不是那奄奄一息的老头子,腿脚还是有些力气的。
吴世基被一脚踹翻在地,直接让他起都起不来了。
摸着胸口,撑在地上,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吴修也不心疼。
“父亲这是为何,朗君做错了什么?”
吴世基孝顺,吴修向来也慈爱,这种事吴家几乎是没有发生过的,这让南仪慌了神,又及其心态丈夫刚才被父亲那一脚。
“朗君还好吗?”
吴世基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仪儿不用可怜此子,吴家与南家什么时候被他害了恐怕他都不知晓。”
“那是一条人命,父亲可以什么人都赶尽杀绝吗,那父亲杀了世基,岂不是保全了吴家?”
“哼,妇人之仁,你是该死,你知不知道,今日你不杀他,来日他会因为子川害了你我。”
“他去了西周,那一干人如何找。”
“西周?”“你以为,你以为,大商的王族都是一些酒廊饭袋吗,都是一些蠢货吗,若九州无人,商如何能治理天下数百年,他子川,是先王同胞,一个西周会因为区区一个奴隶得罪商王族?”
吴世基一愣,“人是我放的,也是我派人跟踪的,父亲可绑了我去见王。”
吴修盛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的气,“你去找南师长,这个只有他们能救你,若子川铁了心要对付我们吴家”
吴修眼一横,“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