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可有此事?”
那日去的宾客多为朝中大臣,帝乙一问,纷纷点头。
“你继续往下说。”
“随后吴史大人便让我扶家主回去,之后一路上我发现有人在跟踪家主于是不敢停歇的赶回府上,家主内事一直都有,小娘子照料之后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帝乙点头,问旁边的女子,“你又看到了什么?”
“回王上,家主一回来就呕吐不止随后就晕倒了,妾隻得去找郎中,郎中却说无碍只要调养几日就好了,妾便放下心,谁知道谁知道家主不但没好反而身体每况愈下。”说着妇人便抽泣起来。
‘“王上一定要为家主做主啊,家主是被毒害,可怜家主还如此年轻,还未有子嗣。”
帝乙挥了挥手。
“带下去。”
“王,您可要为家主做主啊”
帝乙深吸了一口气,“子受,可看出来了什么?”
“王上,此等大事怎可问,小公子才八岁。”帝乙有意偏向子受,众臣了然于心,但是吴修不买帐,任凭子受如何聪慧,但是人的性命,加上人心狡诈,实在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处理得来的。
子受摇摇头。
“南卿呢?”
南仲挺直了腰杆,“若是衝仲而来,王愿信之则信。”
帝乙抿了抿嘴,又将身子挪到了右边,“吴史觉得此事?”
吴世基从群臣中上前,“臣以为,左丘伯之死非同小可,左丘伯乃大商宗室,若有人意指将军府,意指王族,离间君臣,无论何种,此人都是居心叵测。”
帝乙点头。
“国相?”
“臣在。”
“左丘伯其父平西有功获封左丘之地,又是宗室,子安自幼丧父,臣将他视作自己的儿子,才请命将他调回王都,谁知”国相子川一副丧子哀痛般,“臣觉得此事必须好好彻查,才能告诫齐王兄在天之灵,还安儿一个公道。”
“如此,尹官吴修,太阿子邺听令。”
“臣听令。”
“寡人命太阿全力调查此案,吴修协助,一定要彻查清楚,寡人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对寡人王弟下手。”
“臣等领命。”
今日的朝堂就这样散了,帝乙 谁也没有单独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