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收拾好后虞榕坐在沙发上休息,没忍住再次打开微博,那条退圈的微博转发和评论已经上万,虞榕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留了言。
也没什么,同大多数人祝安好一样,她祝那位画手今后万事顺遂。
她到现在仍然有种唏嘘感,像是谁的人生突然被换掉剧本,所有浓烈欢愉戛然而止,定格在这一秒,时间再次转动,悲痛迅速蔓延攀附。
大抵这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一场苦厄,终有断崖跌落时,而她已苦尽甘来,所以希望沉溺于苦海的其他人也能上岸。
想得出神,季淮之喊她几次都没应,不得已伸手轻轻推了下她,见她被惊到的模样,皱了皱眉关心道:“怎么了?”
虞榕拉住他的手,仍有些心神不宁的开口:“陪我坐会儿吧。”
季淮之应声坐下,虞榕熟练的摸过去靠在他怀里。
组织好了措辞,她就把微博上看到的事给说了。
想了想,她感慨道:“以前我总觉得自己不幸,生活糟糕透了,可现在想想,我大概是太过沉溺在自我中了,其实别人的生活可能也未必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顺遂快乐”
“这世上真的有一帆风顺的人生吗?”她不禁疑惑起来。
季淮之握住她的手没说话,准确来讲是无法回答。
总有更幸运的人,也总有更不幸的人,不是吗。
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太好回答,虞榕率先转移了话题,她好奇的问:“你以前,或者你小时候是不是也面对过很难解决的困境?”
季淮之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发现在他目前为止的记忆里,还真没有什么觉得特别难搞定的或者超出预想外的事件。
唯一能算上的
片刻后,他问:“遇到你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