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抑製剂渐渐注入身体,少女的额头满是汗水,可却还是不安分地在她怀里蹭动着,一双柔荑拽住她的领口,喘息着唤她:“小姨”
“我喜欢你”
少女面若桃花,汗津津地泛着潮红,唇瓣微张,痛苦地低吟,仿佛难受至极。
那睡衣已经敞开大半,露出一片雪白,汗水更是沿着肌肤流了下去,散发着幽香。
她愣在了原地,心臟像是要爆炸似的,越跳越快。
而对方仿佛把她当做救命稻草,柔软的双臂逐渐攀住她的脖颈,满脸是泪,一声声地唤着:“好难受”
“帮帮我”
“呜呜小姨”
任诱终于清醒过来,手背的青筋浮现,脑子里一阵恍惚,额头也逐渐冒出细汗。
她拚命坚持着将抑製剂注射完,强忍着不碰对方,看着少女在抑製剂的影响下脱力,难受地发出声音,最后渐渐哭累了,陷入沉睡中。
她这才慌张地将对方放到床上,心率早已失衡。
对方喜欢她
可是她一直以来隻把她当家人
任诱混乱至极,本想直接离开,可看着少女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终究是俯下身去,一颗颗地解开了对方睡衣的扣子,又用温水替对方擦拭干净。
她脸颊泛红,一遍遍地清洗着毛巾上的粘腻,一盆盆地端来温水。
那时候,她就已经在心底做下了某个决定——既然她喜欢她,那她以后就和她结婚
所以她才会替对方擦洗身子,替她换衣。
她以为那只是怜惜。
等对方彻底退烧后,连忙慌不择路地离开。
自那之后,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这件事。
可她的心其实已经变了。
她总将对方当成小孩,当成后辈照顾,可殊不知潜意识里已经诞生了情愫,仅仅靠着一层薄薄的道德感压製着。
直到那晚,她闻到熟悉的香味,听到熟悉的喘息声,便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彻底疯狂。
当时,她其实还留有一丝理智。
如果不是那阵香味,她一定会一头撞晕自己,避免事情的发生。
可就因为是对方,就因为她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是对方,她才会突破那层道德的障碍,控制不住自己,犯下那样的事情
想到这,任诱的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
她并不知道沈尉烟也和她一样回忆起了那一次高烧,她只知道,如今自己已经陷得很深了。
愧疚,怜惜,喜欢各种情愫掺杂在一起,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和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