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建国的样子，还真让武妄觉得挺爽的啊，不过对于过去式的东西，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在眼前。
“王总，奉劝你不要和这样的人走的太近，会影响公司发展的，晦气，接下来，您的王氏集团危险啊。”
武妄这话，像是在警告王友德。
说完就不浪费时间在这了，这么多人想见自己，过来攀谈的人络绎不绝，谁要搭理两个这么讨厌的老头。
武妄到会见区坐好，姿态随意，虽说面容严肃冷峻，对待每个人都极有耐心，提出再小的问题，也没觉得不耐烦。
哪怕再小的公司，来到这儿的，武妄都接待了，想寻求合作，也不会一口否决，而是转告相关负责助理接待，不足之处还会给些指导。
小公司的老板们都是觉得，不愧是国外回来的，面冷心热，一点不摆谱，也不像国内，什么都讲关系，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看的是各公司的实力。
云城的老牌们，则是觉得这小姑娘不好对付，一手太极比他们这些老头子打的还好，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实力和手段兼具的人。
李妮在一旁全程看着，为所有人默哀，你永远都无法看清武妄，她让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她想让你看到的。
也许本尊还在和你谈合作，同时你的公司已经没了。
而且这么快忘了前武氏集团吗？武妄一手摧毁的，挣扎的水花都没溅起。
这些在伍·集团的发展历程上，比比皆是，都是公开可以查到了，为什么这些人好像毫无所觉，甚至还在沾沾自喜。
“陷阱之所以是陷阱，不就是因为你看不出来，对吗？李想。”
“是。”相比李妮，李想对武妄是绝对的恭敬，对武妄的指令从不质疑反驳。
推了推身边的王珍珍，“好了，帮我送珍珍回去，还有通知前台，以后珍珍过来，不用通报，只要告知我在与不在即可。”
“阿武不送我吗？”
“我还有事，让李想先送你回去。”
宴会快结束，雷震博才晃晃悠悠过来。
两人一起去了楼上露台，点燃指尖的烟。
雷震博将烟雾尽数吐出，“你说他们会不会奇怪，武总、雷总，会抽这么廉价的烟？”
武妄皱眉，“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妄姐，你说我是多没用，逃跑要靠你，回国要靠你，公司其实都是你在经营，为了让别人看得起我这个雷总，你还要隐在背后，连个助理都不派，所以最优依旧是最优吗？还是，你就那么笃定，没有你，我永远都不会成功？”
“我答应了。”
蓝色的身影离开、下楼、上车，雷震博没有再管，一直到宴会散场，所有人都离开，雷震博也没有走，直接宿在了露台。
他不知道，也有人坐在露台，陪伴了他一宿。
自助
武妄回家，门开之后，灯盏没有如往常一样亮起，小狐狸又在沙发上睡着了，靠着沙发边沿，坐在地毯上，没有看身后恬静的睡颜。
头往后仰，刚好挨着萧念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