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茗萱微微俯身应道,“回父皇,南诏与东越气候相差较大,驸马有些水土不服,不过府医已经诊断过,确认无碍。”
“那就好。”南丰自然知道原委,但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略微提醒道,“驸马毕竟是彝疆后人,你日后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离开长龙殿后,南茗萱长舒了口气,她抬头感受着肆意洒落的阳光,不屑的嗤笑了声,她在心中默念,3,2,1……
“公主,太子有请。”南嘉和的贴身内侍小跑着追了上来说道。
果然,她冷笑着转身道,“本宫这便过去。”
见通报之人退下,她低声嘱咐身后的婢女,“容慧,通知暗影,看好驸马,绝不可让她出府,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等本宫回去再行定夺。”
“是,殿下。”
容慧颔首应下,转身飞速离宫,前去通知。
南茗萱咬了咬唇,这一世所有觊觎她和成书喻的人,她都不会放过,哪怕那人是她的血脉至亲。
东宫,太子南嘉和悠哉悠哉的煮着茶,见南茗萱过来,他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便挥手示意她过来坐。
“妹妹做事,孤是越发看不懂了。”
南嘉和一边给南茗萱倒茶,一边意有所指的说道。
“茗萱不知兄长这是何意。”
南茗萱笑了笑,无辜的蹙眉。
“不知就不知吧,你要是知道的太多了,孤就该担忧你觊觎孤的位置了。”
南嘉和掀了掀眼皮,装作无意敲打南茗萱。
南茗萱闻言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她谨慎的劝道,“这种话兄长可不能随便说,万一让父皇知道了……”
“哈哈,孤只是和妹妹开个玩笑罢了。”
南嘉和大笑两声,向一旁抬了抬手,转移了话题。
“妹妹大婚,孤未曾亲临祝贺,这是孤去潭州寻来的宝物——玛瑙石,便送与妹妹当贺礼好了,愿你和驸马能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南茗萱咀嚼着这四个字,须臾,她勾了勾唇,接下这祝福,“茗萱多谢兄长!”
……
另一边,大白天睡觉的成书喻做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
梦里是她们东越国的宫殿,也许是有了喜事,宫殿四周点缀着缕缕红色,在丝竹之音的幻听中,她隐隐望见宫殿中央有个红衣女子在翩翩起舞。
她的目光不自觉的被她吸引,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清她的真实面容,右边点,再右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