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她和齐乌说起这些时,没忍住愧疚落泪。
齐乌听之前还很高兴,因为杜荻终于肯说她的事了,
听着听着,她先是气恼杜翊的嫉妒,后来变成了心疼杜荻的愧疚。
看着平日温婉平和的姑娘如今眼眶湿润,齐乌心疼的将其揽入了怀中。
指尖抚上微红的眼尾,揉了揉,
齐乌一隻手捧着那张悲伤的小脸,食指摩挲着,声音放得极轻极柔,
“不哭,我们之后找弟弟问问,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就多爱他一点。”
对上姑娘的眼睛,她补充道,“我们一起。”
杜荻呆呆的,随后直接埋进了齐乌的怀里,遮不住的耳尖发红。
“嗯。”声音闷闷的,紧紧的抱着齐乌。
齐乌既心疼又喜爱的揉了揉姑娘的头,
怀里的人缓过来后轻微挣扎,她才将人放开。
就是去见了那位弟弟后,看到他对杜荻的态度齐乌就很不爽。
在书房内一直对杜翊没什么好脸色。
杜荻因为愧疚和弟弟的态度,也没太敢提出两人聊聊。
回去后她心情又有些低落,所以她打算去外面走走,
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想思考,就只是走走。
她其实不想走,齐乌刚好就说到她心坎上了。
于是三人参加了杜翊的大婚。
变故平息后,杜翊也没说要赶她们走了。
杜荻就想带着另外两人一猫逛逛整个谷,
苏果跑了,杜荻大概也能猜到她离开的原因,
只能压下心底的羞涩和齐乌一起走过她以前生活的地方。
却不想因为被人嫉妒,反倒让齐乌中了毒。
那时的她无比庆幸自己体质特殊。
进入禁地后,杜荻其实看出了那团蛛丝植被下有一个人。
但她选择忽视了,反正肯定也死了不是吗。
偏她又看到这人有点起伏,她依旧目不斜视的走远了。
这个将死之人哪能比得上齐乌呢。
经过好几天的时间,杜荻终于找到了那株药草。
製成药水给齐乌喝时,看到女子不经意的磨蹭双腿,
她疼惜这人,趁着屋内只有她们俩时,她轻柔地吻上了齐乌的额头。
“乖,喝下去就好了。”
偏神思不明的女子饱受煎熬,实在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