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确定，又怕自己想错了。
隻好先答应下来，去泡了个澡。
进了内室，苏果看到了躺在软榻上看着窗外的付好歌。
屋内早已熄灯，只有窗外月光照进来。
洒在了那玲珑的身姿上。
看得苏果眼热。
她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亲上了那早已看向她的眼睛。
“想赏月？”
付好歌摇摇头，顺便坐起来了一点，让苏果坐进她的怀里。
苏果并未乖乖听话，起身抱起美人坐在了榻上。
怀里的人无奈笑笑，软下身子，后背贴近了温热的怀中。
“你不困？”
付好歌没说话，所以苏果还在猜。
“有点，而且我不是说等你吗？”
“床上也可以等啊。”
嘴快的人下一秒就后悔了，特别是察觉到怀里人投来的眼神，直接不敢轻易开口了。
付好歌并没收回带着逗趣的目光，她好笑的看了一会儿苏果，随后开口，
“我们真的会一直在一起吗？”
苏果张嘴想立马回答肯定的言语，却又想到了一件事。
白日里回院里，付好歌就说了，她记起了这个世界的事情。
是上一次，她们依照往常那样，与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做交易。
甚至是在这一次，再次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她也大概记起了苏果为什么在那时会受那么重的伤。
但也就这两段之间的事情，依旧记不起来，甚至上一次在这个世界待着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
当时苏果就说，
“重来一次，要么就是为了将事情拉回正轨，但如果是这样，我们俩为什么还在呢？甚至还篡改我们俩的记忆，让你把打乱剧情作为任务。”
如果不是戏耍她们，那么，再结合她对自己的了解，她猜测，或许是自己与某个存在据理力争一番，做了某些交易。
连世界意识都无法做到的交易。
那就是让付好歌不必再游荡，可以安定下来，以人的身份。
当时听到这个猜测时，付好歌表情怔愣，随后的样子却并没有十分高兴。
苏果以为是付好歌忧心这只是猜测，但听到熟悉的问题后，她试着思考，
或许，不是这个原因？
“会。”思考再多她也只会肯定，不仅是保证，是承诺，也是她的希望。
她希望付好歌能一直陪着她，
这并不代表她往后在可能变心的情况下还是拉着人不放手。
但那种情况不可能有，她精力有限，只能对一个人动心，她也懒，不可能变心。
苏果了解自己，但付好歌毕竟不是她。
所以在她问付好歌为什么问这话后，付好歌说，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是不是会自然老去，死亡然后，，”
苏果将怀里的身子挪了一下，让付好歌的脸对上她，面庞凑近，在离那张唇极近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