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是不是客房相比主卧一直开了窗子,位置也更加避光的原因,喻春说在客房里待着更凉爽和舒服,躺在我的位置上看着动画片,然后看着看着……就开始打盹了。
当我和喻青陪着外婆收拾好了桌子和碗筷后,喻春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我自然伸手製止了想要叫醒妹妹的喻青,然后笑着说那我今天就和妹妹一起睡吧。
外婆又拿来了一床薄被和枕头,我扶着小春躺好后,又换了外婆笑呵呵拿来的,说是以前喻青来时常穿的睡衣后,才与外婆和喻青互道了晚安,而后关了头顶那个隐隐在嗡嗡响的灯泡。
但我看着喻青走前偷偷摸摸给我做的一个手势,总有种奇异的预感……预感她可能会来找我。
但应该不会吧?
就算有什么事,她应该也不会在今晚来找我说……我喝了酒后就总感觉额头在隐隐作痛,一边想着这个酒是不是有点问题,一边迷迷糊糊的闭上了双眼。
深夜。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支着手臂从炕边爬了起来,透过不远处的窗子看了一眼外面,视线里是理所当然的一片昏暗。
喻春正躺在我旁边,看起来睡得正香。
她身上的那床被我在睡前盖上的薄被已经被她在睡梦间踢到了一旁,睡裤的裤脚也已经卷到了小腿上,睡姿看起来不是很安静……
我看了一眼正开着的窗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扯来被子给她盖好了。
但看着被我捂的严严实实的喻春,我擦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隻感觉看着此时的喻春,我自己就都有了点被热到的幻觉……
我最后还是又把她身上的被子向下扯了扯,把被子的位置调整到了小腹以上的位置。
嗓子里又干又痒,还带着一点挥散不去的酒气,那股头疼的感觉此时愈发清晰,像是有人正拿着小锤子在我的额头上砰砰砰的敲……
凭着记忆,我在炕边的洗衣机上摸到了一杯水,是喻青睡前接给我的。
在她第一次和父母吃饭的那夜过后,她每次在睡前都会给我接一杯水。
最让我不理解的,是她每次还都以很认真和严肃的模样对待这件事,就像在进行什么每晚一杯奶失眠远离我的神秘仪式似的……
但这杯水,确实让每天都会半夜口渴的我解了急。
我一口气喝了半杯,嗓间那股像是塞了一个铁钉一样又干又痒的感觉顿时缓解消逝了不少,我刚把水放好,准备像平时一样重新躺回去时,耳边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又红又肿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股奇怪的声音来源在哪,那股声音就开始吱呀吱呀的响动了起来,顿时和我印象里的某个声音对上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