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2)

次日清晨,两人如往日一般,前往太医院,途中,被一个蒙面女人拦了下来。

那女人又瘦又小,横在主角二人面前,立即摘了面纱。

是谢白。

杜仲染立马站在前面,正言问道:“有何事?”

“你们答应我的事情,还差一桩。”谢白有些着急的捉着衣袖。

“谢姑娘,婚姻大事着急不得,”杜仲染说道,“逼他,只会把他推的更远。”

听完杜仲染的话,谢白小小的头沉了下去。

“谢姑娘,”阮青葙凑上前,把谢白拉倒马路一边,小声说道,“我问过了阮路通的意见,他说,对于守宫残缺的女子,他并不介意。”

“守、宫、残、缺?”

谢白重复念着,顿了三秒说道:“我守宫是完整的,我在青楼是青馆,卖艺不卖身。”

“原来是青馆。”二人异口同声,四目相对。

“这就好办了。”

到了傍晚,她们从太医院回来,阮青葙执意要拉着阮路通去喝花酒。

秦艽刚上任御林军统帅,忙的不开交,而在收到阮青葙的邀请后,百忙之中也抽身过来了。

一个御医,一个御林军统帅,把小小的阮路通架去了花酒场。

二楼雅座包厢里,酒过三巡的阮路通开始说起了胡话,他前些日子还在说爱慕杜仲染,可这酒后嘴里一直念叨的是谢白。

怨念她。

话唠一般,开始说着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故事,阮青葙八卦的竖着耳朵,时不时端壶给他满上。

说着说着,又开始怨念谢白,说她大了变了,变的爱慕虚荣,贪恋金钱了。

“我并非爱慕金钱。”谢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觉得有误会要解除。

“你还不爱慕虚荣?”阮路通摇摇晃晃的,手乱指,“青楼你干两家,有几个像你这样的?”

谢白摇摇头,回道:“极乐庭我只是做丫鬟,而在这里,我仅仅跳舞,况且我攒钱也是为了你。”

阮路通红涨着脸,端着的酒杯打翻在地上,含糊的说道:“我不信。”

谢白长叹一口气,对着阮青葙跟秦艽使了个眼色:“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了,交给我吧。”

“嗯,人你带走。”

又过一日,阮路通白天竟然没有来阮府学习,后面连着几日也都没来。

这天下午,阮青葙坐在阮府花园的亭子里,闲闲的吃着薏苡仁糕,杜仲染俯身在给她沏花茶。

小樱子火急火燎的从门口跑进来,手上拿着个红红的信帖模样物品。

“家主!家主!”

“何事?”阮青葙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是仍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