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比担忧,面上仍旧是镇定自若的表情,阮青葙摸着她额头,感受她的温度,轻轻开了口:“仲染,告诉为师,你最爱谁?”
“我母亲。”
“问的不是亲情。”阮青葙摇摇头,“仲染,问的是爱情,想要与他有肌肤之亲的那种情谊。你,到底爱谁呢”
“你啊。”杜仲染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人。
“阮蔓荆吗?”
“不,是阮青葙。”
说着杜仲染支撑起身子,双手勾上了阮青葙的脖子,吻了上去。
阮青葙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热吻把周遭氧气封住,吻的头脑发晕。
“咚咚”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温热。
阮青葙推开杜仲染,喘了喘气,然后起身出了门。
“阮太医有何事?”严沙鸢客气的问。
“这江南城有雪莲吗?”
“这草药有听说,雪域圣药,但是据我所知,江南城没有,如果阮太医需要,我可以托人从外地带来。”
“不用,来不及了。”阮青葙长叹一口气,“严大夫,我要委托你个事。”
“怎么了?”
“我徒弟情毒合并疫毒一并发作了,情毒解药的关键,要雪莲一整朵可等药从外地送了,就来不及了。”阮青葙头低了下去,面上晦暗几分。
“情毒?”严沙鸢认真思考着,“情毒不是还可以通过圆房来解决?”
两人四目相对,一秒停顿。
“我来。”
两人异口同声。
“阮太医尚未婚配吧,”严沙鸢目光坦然的看着目光躲闪的阮青葙,“我有过婚姻,我会。”
事成
“你就不必了。”
阮青葙背手,拒绝了严沙鸢的提议,“我有学过了一些理论,需要应用到实际”
“所以,我来。”阮青葙说的义正言辞,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歪理说服了。
“那我,看门?”
严沙鸢看着那一本正经背着手,但脸上已经起了两坨红晕的女太医,眉毛挑高。
“嗯。”
阮青葙手半握,放到鼻子下面清了清嗓。
“等下厢房里面有什么动静,你都当做听不见”说着阮青葙隻觉面颊燥热,“如果我没有主动推门出来,你不能进去。”
“好。”严沙鸢倒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阮青葙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严沙鸢在门口认真的守着,有人靠近就立马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