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

思维的拉扯让她倍感折磨,心跳失控让她难受万分。

突然间,脸上一阵湿润。

仔细看着眼前的人。

阮青葙她

流鼻血了。

赶紧挣扎分开,拿了手帕给递过去止血,疯狂翻着柜架,终于找到了一春香的解药。

服了解药的阮青葙渐渐冷静下来,靠在一边喘息着,等着缓劲。

脑子终于属于自己了,抬眸看看一直盯着自己的杜仲染。

小徒弟脸上怎么有些血迹。

刚刚自己?

瞬间回忆涌入。

刚刚自己失控强吻了她还流了鼻血。

尴尬的想死。

这可是古代啊,师徒是不能逾矩的,得想个办法淡忘这件事。

“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了什么?”阮青葙装做一脸迷茫的样子看着杜仲染。

杜仲染看着他红艳湿濡双唇,迷茫的大眼睛,心里纳闷。

刚刚的事,忘了?

难不成这批药品质有差?或者是解药的问题?

伸手在阮青葙面前晃了晃,阮青葙眨眨眼。

淡,又有些不满的语气,“刚刚的事你都忘了?”

盯着杜仲染猩红快要滴血的唇瓣,阮青葙厚着脸皮问道,“刚刚怎么了呀?”

“刚刚,你”杜仲染欲言又止,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控制不住的染上了粉色。

顿了很久,周遭气压降低。

“没什么。”阮青葙恢復了清冷,自顾着擦着自己的脸,将侧腰系带系好,又如高岭之花一般疏离。

这下,倒真的像无事发生一般。

不知道徒弟心里怎么想的,总之不能在古代,做破坏规矩的事情,师徒就是师徒,这事一定要忘了。

阮青葙脸上血迹也已经擦干净,两人一起收拾了柜架,把打乱的瓶瓶罐罐物归原位。

办完一切,阮青葙起了看书的兴致,“来,仲染,我给你讲讲内经吧。”

“不好。”

“为何?”阮青葙有些郁闷,剑眉中间挑了上去,‘囧’字一般。

“前几日回家,有桩事。”

杜仲染说话惜字如金,半天蹦几个字,可把阮青葙急坏了。

“嗯?徒儿说事说全。”

“儿时一同长大的人,来我家提了亲。”说完杜仲染余光打量着一旁正襟危坐的人。

阮青葙面色无波澜,心里已是地动山摇,徒弟这是要结婚了?

“谁家好儿郎?能跟我徒弟从小玩一起,人应该不错。”

杜仲染还没介绍人是谁,阮青葙先一步夸起陌生人来。还真是急着把人往别人怀里推啊,杜仲染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气,语气又冷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