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

早上鸟鸣声吵叫,杜仲染先一步醒了。

被闷醒的。

醒来发现在阮青葙怀里。

她倒是自然的圈着人,睡的正香,常年炼药的手有点粗糙,紧紧的握着杜仲染的手。

这手倒也不觉得扎人,有点安心。

悄悄挣开怀抱,起身拿了外袍,回了不远处的自己房间。

被衣服束缚的有些闷,杜仲染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看着换下来的里衣,凑上前闻了闻。

一股苦香,是长年炼药淬毒的人才有的香气。

没有拿去洗,杜仲染迭好,放在了枕边。

朝会

阮青葙起了个大早,只是没想到杜仲染已经离开了。

顾不上去寻她,先是复习背诵了内经、伤寒,又温习了温病,再将阮蔓荆的药理笔记看了一小段。

谁想做学霸,还不是因为要上班了。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以前在中医药大学念书的时候,平日里书都不翻,课也不听。

一到考前,通宵背书,背一宿,然后去考试,稳稳擦边过,而跟她一起临考前复习的人,全部挂科。

因为她有个过目不忘的本领,认真读过的书,就能牢牢的记住。

这让她此刻不是那么难受,背书就是了,全部背下来!

看时间不早了,小樱子也端来了温水。梳洗打扮,将头髮束起,穿上靛蓝色官服,拿着官帽准备出门了。

到了庭院门口,杜仲染已经在等着了,乌发规整束于顶,白丝带绑着,一身雪白色直襟长袍,腰封上挂着一块古朴沉郁的翠玉。

要不是那双桃花眼眸里的柔情,真当是哪书香世家小少爷。

哎?好像哪里不对。目光扫过,毫无曲线。

这么平,穿束胸了吧。

这不巧了么。

我也是。

背着竹箱,杜仲染正在等她。 两人一起上了庭院门口的轿辇。

穿过层层宫墙,进入了太医院。

一进去,许多人就跟阮青葙打招呼。

“阮太医,早啊。”

上班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同事看起来都好客气嗷。阮青葙有点兴奋,面上依然波澜不惊。

微微颔首,“你也早。”

有点尴尬,都不认识,系统没有给塞记忆,全程只能等别人先开口。

不过原主来太医院上班也没多久,不认识,或着认错,倒也正常。

“哎,阮太医,你身边这位是?”一个穿着相仿官服的青年男子作揖问话,语气十分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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