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十万对十万,镇央城的两支军队皆为精锐,配合默契,绝非他们这临时联合所能比的。优势在我,皇家威严岂是他们可以践踏?”
“陛下,为何只看眼前利益?我们的敌人岂是区区这四个反贼?”
“只是不忍陆兄一家为应夏落得如此下场。”
夏钧蹙眉,背靠铁栏杆滑坐在地。
“你们真的忍心将久儿独自丢在这世上?明明我可以救下玄歆,你们没必要殉情……”
“陛下以为歆儿是要与我殉情?”
陆以北轻笑出声。
“不是吗?”
夏钧听到他的笑声,疑惑转头。
“自然不是。还记得前些日子的冬至祭祀吗?”
“冬祭……”
自然记得。当日在百官在宿神观进行了惯例的冬祭活动,原本玄歆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那日却久违与陆以北一同出席了。
“你们……在宿神观发现什么了?”
“歆儿借着祭祀活动,将为我製作的命牌放入了宿神观,想要提前确认一下计划能都顺利实施,可是……我并非拥有神缘之人,生命也已如残烛,能将通路打开已是万幸。想要觐见神明,还需一人之魂。”
命牌相当于主人的替身,与主人生命相连。他们二人不能大张旗鼓在神兽沉眠的宿神观献祭,隻得以命牌替代。
“可……也不一定是她啊?”
夏钧不明白。如果只需要人魂献祭,那寻一死囚替代不也可以?
“死囚,可没资格与神沟通。”
清亮的女声突然在牢中响起,一隻玄猫从角落的阴影中款款走出,嘴上还叼着一隻小篮子。
“歆儿来了。”
看到玄猫灵巧地跳到矮桌上,将篮子放下来,陆以北会心一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好了以北哥,陛下还在呢。”
玄猫有些害羞地推开陆以北,然后跳下桌子,化作一位金色眸子的年轻女性,在桌边席地而坐。
“玄歆?你不会每天都来吧?”
夏钧看到她这么熟练,愣了一下。
玄歆倒是十分骄傲地昂起头,直接承认了。
“自然!我要不来,以北哥会寂寞的!
“好好好,亏我还怕陆兄寂寞,抽时间就往这跑一趟。”
唉,终究是错付了。
“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个……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