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怕不灵验,因为它已经实现了。”
我许的愿是,你会重新回到我身边。
多么幸运,你终于不再是我的一枕槐安了。
锦安然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克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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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在夫子庙尝了蟹黄汤包和梅花糕,又回到玄武湖公园散步,直到夕阳渐渐落下,走出公园的那一刻,锦安然问她:“要不要给阿姨买点什么?”
苏以冬摇摇头:“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人到就好了。”
“阿姨她……知不知道我们是……”
那句“恋爱关系”卡在锦安然喉咙里很久都没有说出来。
“她知道我的性取向,你不用担心,她不会说什么的。”
锦安然若有似无地轻轻晃了晃脑袋,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的间隙中,倒映出暧昧的情愫。
世界如同一幅油画,背景是繁华都市的熙熙攘攘,身边是人间难得的心头至爱。
两人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红灯有九十秒,苏以冬害怕她会着急,牵起了她的手。
锦安然脑海中突然闪烁出那一幅街拍——于曼哈顿的夕阳下,亲吻的两位女性。
福至心灵,她轻轻踮起脚尖,勉强让自己变得跟苏以冬一般高。
夕霞划过她的侧脸,落在她的杏眼里,在她眼底漾曳开一大片蓬勃的爱意。
在灿烂的夕阳下,于尘世的喧嚣中,爱意渐浓,她吻她的唇。
“在这紧凑繁华的城市中,你我即是彼此的真挚。”
回家
苏以冬的家位于玄武区的一个老胡同里,泥泞的水泥路,满载的垃圾桶,随处可见的野猫,像极了二十年前老城镇的模样。
在如此繁华的一座城市幕布下,这个胡同像是陈旧的老古董,充满了怀旧的气息。
每一栋楼,每一盏灯光,都是一个又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苏以冬紧紧握着锦安然的手,轻车熟路的走到属于苏如萱的那一栋,带着她爬到了三楼,对这老旧的铁门轻轻敲了敲。
锦安然是紧张的,不断地滚喉咙,苏以冬比她更紧张,牵着她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上一次见苏如萱,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坏最坏的孩子,居然让她看到了自己最坏最坏的模样。
当时苏如萱在医院里,每天清晨都会拿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擦身体。她每天早上透过晨曦的微光,都能看到苏如萱和蔼的笑容。
直到某个深夜,她被手上的伤疼得无法入睡,在一阵阵蝉鸣声中,听到了苏如萱躲在病房的厕所里偷偷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