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列车正行驶过一片巨大的湖泊。
锦安然的手没有支撑住,倒头靠在苏以冬的肩膀上。
她觉得锦安然睡着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于是手忍不住的去揉了揉她的脸。
阳光照在湖上的水波里,又反射着光斑,点缀着迷迷糊糊的小锦鲤。
“安然啊安然,”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哼着摇篮曲,“至少你现在看起来比以前幸福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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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到站后,因为酒店不同,白芊就和两人分开了。
锦安然有点没法集中精神,一路上抓着苏以冬的胳膊,坐着晃晃悠悠的地铁,像个睡不够的树袋熊。
一号线4a出口,苏以冬拖着大包小包和一个树袋熊,吃力地走进洲际酒店前台,赶紧把行李箱交给了礼宾,才算是如释重负。
入住办理的很快,电梯到45楼换乘一次,她订的是66层的行政湖景大床房。
到门口时,锦安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跟在苏以冬的后面进入房间。
看到只有一张大床的她一瞬间就清醒了。
“怎么就……一张床?”
苏以冬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你……不想和我一张床?”
锦安然捏了捏太阳穴,抽了抽鼻子:“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她有些能想象这几天估计要被整的死去活来。
“你也没问我要定几张床,”苏以冬有些被她逗乐了,“要不要让工作人员加一张婴儿床?”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情感生活被大数据捕捉到了,自己总是能刷到一些关于情侣之间“干湿分离”的话题。
于是现在锦安然脑子里,全都是“干湿分离”四个字。
“算了,”她走到床旁,坐到苏以冬身边,“一张就一张吧。”
空气有些凝滞,些许暧昧的情愫飘荡在午时的阳光中。
“要不要再休息一会?”苏以冬看着她无声的双眼,关心道。
锦安然摇摇头,若无其事的刷了刷手机,扭过头问她:“要不要做点旅游攻略?”
“不用,”苏以冬宠溺地笑笑,眼里浓郁的暧昧在阳光下格外明媚透亮,“我很了解这座城市,我有很多很多地方想带你去。”
鲜花
跟苏以冬不同,锦安然短暂的22年生命历程中,几乎没有走出过锡州市。
她就读锡美时,曾经听过景溪月滔滔不绝地描述南州的美:南州有一条玄武湖,春天的时候会有一大片花儿盛开,那里是情人岛;南州有一条路,秋天的时候纷纷扬扬的落下树叶,梦幻如诗,那里是梧桐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