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家伙一吃饱,就从南清怀里跳下,几个跃身飞檐走壁又回了隔壁,惹得南清好骂:“这家伙,次次跑来寻吃的,吃饱就走,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待转身,就瞧见门口的柳絮初,“咦?姐姐杵在那儿作甚?”
“阿熙生的好看,不觉间看呆了,罪过罪过。”
面对柳絮初的打趣,南清抿唇一笑,“姐姐何时也学会了青禾那妮子的胡言乱语。”
笑意在嘴边轻漾,宛若含苞欲放的花蕾,羞涩而妩媚。
“我明明是实话实说,阿熙怎冤我是胡言乱语,如此颠倒黑白,我这心可委屈的紧。”
柳絮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一旁的长水与长月不约而同埋下脑袋,然后寻了个机会赶紧进屋。
自家主子在楼里人面前都是不怒自威的神色,这会儿一副讨要糖果的小媳妇做派,她们委实不敢多看。
“姐姐,莫胡闹,我这身上都是泥土,脏的很。”
眼瞧着人往自己身边凑过来,南清往旁边挪了挪。
柳絮初可不管对方身上是否有脏污,小心将人揽进怀里,柔声道:“就抱一会儿,一小会儿就好。”
一双脏兮兮的双手腾空在身子两侧,由着对方抱着。
感知到面前人似乎在轻微颤抖,南清有些不解,开口问道:“姐姐今日这是怎么了?”
柳絮初将人抱的更紧了些,缓了良久,才又松了力道,“瞧着阿熙被我养的越来越好,宛如春日里的娇花,心里高兴。”
南清闻言脸上泛起红晕,扭开身子,撞了对方一下,将自己撤离柳絮初的怀抱,轻瞪了一眼对方。
随后进屋,唤青禾准备热水净手,不再理会她。
“小姐,我记得你今日好像没有上脂粉,脸怎么这般红?”
青禾一直在屋内做事,不曾看到院子里的事,这会儿瞧见南清红透的脸颊,不免有些担心,又接了一句,“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说罢上手就准备去探一探她脑门上的体温。
南清别过脸,催促道:“我没事,我身上也沾了许多泥土,赶紧去准备一套新的衣裙来。”
青禾有些不解,反倒是后面进来的长水与长月掩嘴偷笑,因害怕被南清听见,只能哑着无声笑。
惬意
一直到日暮,南清脸上还是有些滚烫。
柳絮初陪着她用完晚饭时,一直忍着没有发笑,心中暗暗感叹,她家的小熙儿,这会儿又变回了那个容易娇羞的女娃娃了。
“阿熙,再过月余,待你身子好了,我带你去郊外骑马可好?”
“好。”
如今与柳絮初关系日渐亲近,对方偶尔的撩拨总会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