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买一些，你可以吃两口。”程立雪这么说。
“多放孜然多放辣！”纪浮没忍住和老板交代了一句，看到程立雪的眼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这样做比较好吃。”
程立雪只是笑笑，没说话。
买了烤串，两个人边吃边往俱乐部走。
俱乐部的老板和程立雪是熟人，她一进门对方就朝她笑了笑。
“来啦。这是你那朋友？长得真漂亮。”老板很热情地掏出两瓶饮料，“地方给你留着呢，快去吧。”
纪浮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接过饮料，对着老板甜甜地说了声谢谢。
“那我们就过去了。”程立雪想起刚才的事，步子一顿，“如果有别人来找我们的话，帮忙保密。”
老板眼神里多了一丝八卦，在纪浮和程立雪身上来回看了看。
程立雪有些不爽，拉上纪浮就往前面走，“刚才的饮料记在我帐上就好。”
纪浮被拉着走，仰起小脸去看她。
“怎么啦？”她笑笑，“人家送我们饮料不好嘛？”
“你之前说了。”程立雪看起来在闹别扭。
“什么？”纪浮一时间没动程立雪的脑回路，有点懵。
“你说无缘无故对别人好是喜欢。”程立雪说话声音闷闷的，“我们不要他的好处。”
“噗——”纪浮笑起来，“笨蛋，老板给我送饮料，只是因为想要留住我这个客户嘛。”
“不要，我给你买饮料。”程立雪还是很执拗。
纪浮只是无奈地点头称是，“好好，我只要喝小雪买的。”
程立雪这才高兴起来，嘴角略微扬起。
晚上的俱乐部没什么人，但程立雪和纪浮还是去了一个包间。
“要试试吗？”程立雪拿着弓，眼里闪烁着兴奋的锋芒，看起来和平日里的她完全不一样。
纪浮是个懒洋洋的性子，但此时莫名有些心动。
“可以啊……”
她有点紧张地接过弓，在手里摆弄了一下，“我一点也不会。”
程立雪笑笑，“没关系，我教你。”
她长指覆上纪浮的手，然后另一隻手抓住纪浮的手一起放在弓弦上。
纪浮微微抬头，就能看到程立雪光滑的下巴。
后背，是她温热的胸膛，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怎的，纪浮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
“放松呼吸。”程立雪提醒了一句。
“你的两肩关节中心点要和推弓点……”
她很认真地传授射箭的技巧，纪浮却一句也没听进去。
程立雪身上淡淡的馨香味儿包裹住了纪浮，还有从自己后背不停传过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