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一边还要和南楠讨论些能让寻常家女儿面色臊红的话来。
“阿楠，你说，亲吻真的能那么舒服吗？”
南楠:“”她不想现身，但是实在不忍一朵娇娇花骨朵看这些污秽的东西。
她终究还是出声了:“别看这些东西。”
木昭把书一合，兴奋的抬眼:“阿楠，你不生我的气了？”
“从未。”
木昭垂了眼睫，小声道:“抱歉阿楠，都是因为我你才受罚的，你现在还疼吗？”
南楠这次撒了谎:“不疼。”
木昭终于露出了点儿笑:“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让你出来了。”
以前她和南楠也不是没一起玩过，也不是没被二哥发现过，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那么生气。
南楠也不知道。
南楠从小练就了皮糙肉厚的身体，这么折腾也就一天晚上发了烧，她在房梁边靠着墙角闭了会儿眼睛也就好了。
她皮肉之伤好得一向比较快，只是罪一点儿没比别人少受。
这次之后，木云笙就很少回来了。
想来是朝廷发生了什么变动。
南楠看着木昭在练琴。
莹白的指尖动作间，悠扬婉转的歌声流淌出来，让南楠心情都好了些。
木昭聪明，什么乐器都一学就会，她看上去贪玩不着调儿，但是那些寻常贵女们会的东西她都能很快学会。
“好听吗？阿楠。”
“好听。”
现在两人也放松了些，南楠没再现身，却也总是会回应木昭。
木昭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新搜罗了个画本子，天天晚上睡前都要点着灯看上好一会儿，等南楠催她了再睡觉。
南楠不清楚那是什么书，只是经常看见木昭躲在被窝里小声尖叫。
好在她没再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南楠想着估计就是民间小故事，便也随她看了，没有多加阻止。
一天晚上，南楠躺在房梁上，突然听见小姐小声问她:“阿楠，你说，女子可和女子在一起吗？”
南楠一时间脑子都被这匪夷所思的问题击的空白了，反应过来后，她也小声回着她。
“世间礼法是不允许的，但是旁人有旁人的选择，我们不理解也要尊重。”
“我理解我理解的，”木昭眼睛亮亮的:“我本以为阿楠会说出不准我再看这种书的话呢，没想到阿楠也喜欢。”
“我没有”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说过她喜欢的啊。
木昭似乎是找到了知己，兴奋的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本子是我从王家小姐那儿拿来的，里面讲的是女将军和敌国小妾的爱情故事，真的好感人啊。”
南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嗯。你该休息了，小姐。”
“唉，好吧。”
木昭意犹未尽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南楠却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刚才小姐说出女子和女子在一起的时候，为何她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浮现出了小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