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你教我是希望我对王子做这个吗？”
南楠不希望，她看进木昭那双清澈的几乎能看见底的眼睛里:“这个要等到你们成婚后才能做，知道吗？”
太容易被男人得到的好像都不容易被珍惜。
木昭点头。
然后迫不及待的往南楠唇上撞，似乎是想展示一下自己刚才的学习成果。
南楠没有闭眼，垂眸看着她因为紧张不停颤动的眼睫。
南楠顺从的张开嘴。
木昭的学习能力果然很惊人，她很快就在南楠身上把刚才她教她的技巧全实施了个遍。
南楠被亲的入迷的小人鱼按在椅子上，微微仰头，眼睛却始终没闭上。
她渴求着偷来的一瞬，不愿意错过哪怕一丝一毫木昭的神情。
木昭终于松开了她，双手抱着她的脖子轻轻喘着气。
南楠抱着她的腰，控制着自己过大的想要把人揉入骨血的力气。
良久，木昭才在她手心里写下:“你为什么会这些？也有人这样教你吗？”
“没有，我五岁的时候被卖进了犬马声色的场所，负责端茶倒水打杂，见多了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来的这里？”
南楠一点儿隐瞒身世的意思都没有，老老实实的和她交代:“我十四岁被强行要求接客，就跑出来了。机缘巧合下遇到国王被行刺，我扑上去挡了一刀，就被带回来了。”
她没什么特长，因为年纪小也没什么人愿意用她。
当时实在饿的不行了。
木昭没再写什么。
只是把软软的脸贴上了南楠的颈窝。
过了不知道多久，
木昭才坐直了身子，用口型问她:“疼吗？”
被父母卖掉的时候疼吗？
被迫强行接客的时候疼吗？
饥寒交迫快死掉的时候疼吗？
挡刀的时候疼吗？
南楠闷笑了声:“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记不清了。反正现在不疼了。”
木昭眼眶一红，掉下来一颗珍珠，但是只有第一颗是珍珠，其他的都是眼泪了。
她似乎很不满意只出来一颗珍珠，擦了擦眼泪才在南楠手上写:“我没怎么哭过，本来想多哭一些珍珠给你的，但是我现在哭不出来珍珠了。”
南楠的掌心被放下一颗水滴形的珍珠。
猫和鱼(7)
木昭似乎觉得这个珍珠有点儿丑，又写:“它虽然丑了点儿，但是可以给你带来一些好运。”
美人鱼的眼泪带着祝福。
南楠握住了手里的珍珠:“很漂亮。”
珍珠不是白色，是和木昭尾巴一样的蓝灰色。
南楠找了一根绳子编了几下就变成了一个项链。
小珍珠被绳子编织起来，好像被禁锢在了牢笼里。
其实对于南楠来说，有些寒酸。
木昭想着，等她以后法力有能恢復的机会了，一定要多给南楠哭几个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