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用和热精叫醒熟睡妻子(2/2)

用鸡巴和精液?

这让向来严谨持重的傅谕行做不出来,他只好先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电子表刚跳到07:59分时,意外再次发生。

在傅谕行看不到的地方,一股黑雾正慢慢凝聚成粗大触手,几秒后,粗大触手猛然行动,以极快速度地贯穿傅谕行的心脏,鲜血再次四溅,甚至有一些血还溅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再次倒地,且在他震惊睁大的瞳孔中正反光着电子表的时间。

08:00

……

在傅谕行鱼触角上的吸盘一样,嘬吸按摩着脆弱囊袋。

“啊——什么东西!不要吸!”

囊袋上的密密麻麻快感被诡异放大,剧烈刺激让傅谕行身体挣扎,大手抓着冼乌的头发就要往后扯,可谁知冼乌早有准备,含着鸡巴深喉一吸,快感加剧,脊骨战栗,竟爽得傅谕行直接爆出一发浓精。

“唔嗯!”爆发力与冲击力十足的白精顺着喉管一股一股的往下灌,更多的却是从被鸡巴撑到微裂的唇边挤喷出来,又被黑雾一滴不漏的全部吸去。

口鼻腔中的浓郁荷尔蒙让冼乌喉中发出呼噜呼噜声,狐眸闪烁着诡异红光,潮红的脸蛋洋溢着餍足,身后黑雾膨胀四散。

他像是成了以精液为生的魅魔,贪心的用手抓着囊袋揉搓挤压,蛛网状的雾气跟着贴心按摩囊袋,舌头顶着马眼胡乱舔钻,艰难嘬吸着尿道里的残余精液。

“嗯!”喑哑闷哼带动着胸腔震动,射精快感变成尖锐折磨,傅谕行挣扎着想要抽出鸡巴,可箍住的腿根让他纹丝不动,鸡巴被不知轻重的又咬又嘬,囊袋被诡异地吸吮按摩,两种刺激交织在高潮敏感的身体上,直爽得傅谕行尖叫着又高潮。

臀部肌肉一抽一抽,短时间内的两次射精让处在不应期的龟头异常难受,强迫射精的行为让傅谕行扯着冼乌头发的手大力收紧,“操!你干什么!让我起来!”

傅谕行又一次尝试起身,腿根依旧动弹不得,良好教养再也抑不住熊熊怒火,他正要破口大骂时,脖颈上的雾气骤然缩紧。

咽喉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用力掐住微提,潮红面颊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唇微微抖动,黑眸中是还未褪去的情欲,怒火,与惊恐。

雾气持续缩紧,傅谕行目眦欲裂,面庞渐渐扭曲涨红,双手挣扎地用力抓向脖颈,指甲在皮肉上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

空气慢慢消耗殆尽,整个肺部又痛又涩地紧缩成团,剧烈的窒息感让傅谕行耳边嗡鸣,眼前晕黑,挣扎的双手在脖颈间越抓越狠,渐渐地,缺氧和碱中毒产生的精神兴奋和性冲动让他鸡巴再次勃起。

湿热口腔包的鸡巴火辣辣的疼,大脑因窒息而高潮兴奋,炸裂的烟花轰得傅谕行理智全无,马眼瑟缩,卵蛋抽动,不到五分钟,傅谕行双眼翻白口水直流的达到高潮。

精液又被一滴不剩的吞食干净,喉咙里艰难地发出“嗬嗬”声,在傅谕行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雾气骤然消失,大量气体猛地钻进鼻腔肺部,引得傅谕行一阵激烈呛咳。

眼泪和口水混杂一起,胸腔剧烈起伏,先前的死亡恐惧和窒息感交织成网,牢牢的包裹着傅谕行,让向来强大内敛的他也开始崩溃绝望,眼泪啪嗒啪嗒地无声滴落。

昏沉间,一双白皙手掌捧着他的脸托了起来,泪眼朦胧地与另一对漆黑狐眸对视,冰凉的瓷白手指轻轻抹过他脸上泪渍,语气温柔,“哭什么啊?”

“我怕,我好怕……”

“不怕,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向你保证。”